“你……”
“哦呀,好像猜中了?那就更好办了,你如果有胆量你就去搅到战局里面去,我会立刻向所有人解释你的身份。”高杉的话戳中了土方的死穴,从未来过来的他一直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对过去发生的事件有所影响而影响到未来,他不知道他能如何去影响未来,当然他更不愿意去亲自尝试。因此就算已经穿越回去很多次,土方也尽量本分的去当一个旁观者,几乎不参与任何他们的活动,高杉几句话完全戳中了他的内心,让他找不到任何一点地方可以隐藏。
“混蛋……”土方小声的咒骂了一声。
“他不会有事的,对他的能力我最清楚。”高杉看了一眼银时的方向,随即转头向前走去。
土方看着高杉给自己留下的背影,他觉得自己完全理解不了高杉对于银时到底抱有一个什么样的想法。但是有一点他很明白,高杉这个人一旦成为了敌人,会相当的棘手。
也正因为对高杉的这些了解,才让他越来越觉得,一桥背后的势力很有可能会是高杉在后面的操控。他觉得与其这样让他一直在暗处,不如把他钓出来从正面分胜负,也许自己的胜算还能稍微大一些。可是,眼看着真选组这个局面他又不能不管,显然现在已经把他自己逼到了绝境。
“银时大人,您已经在这里吃了很多团子了,这实在不是一个武士应该做的事情啊。”
“啊啊啊,吃团子也是一种武士修行你没听说过么,就是那个啊,你看,这个团子的盒子可是用非常重的材料做的哦,阿银我一直举在手里也是修行哦。”
在土方副长心烦意燥的时候某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传入了耳朵只会更加让他火大。个混/蛋,说白了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结果我在这里烦得要死他倒是很轻松的在这里吃吃喝喝,“不要随便借用别的漫画设定啊你这个混蛋。”
银时抬起头看着几日不见的土方副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酱汁,“这不是土方副长么?为什么每次见到的时候都是税金小偷不务正业的时候啊,这个国家真的要完蛋了。”
土方禁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一手撑在座位上一手拿着团子吃得欢的人,歪着头懒洋洋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那略带慵懒的眼神却又该死的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觉得他一定是脑袋烧坏了才会这么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下意识的会把白夜叉跟面前的人分开,一个心里似乎藏不住什么东西,有什么话就想说出来,成天絮絮叨叨。在想什么基本上从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虽然很多时候他更多的是在面无表情的砍杀,但是一旦平静下来跟他熟悉的人相处的时候却也有不自觉撒娇的一面。
而另一个最常干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气得七窍生烟还搞不懂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整天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也从来不跟别人说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情。这种让他完全无法联想在一起的反差实在让他不能把这两个人重叠在一起。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郁闷的,最重要的是,比起对于白夜叉那个更像是家长对孩子的感情不同,自己倒是对现在这个他怎么看都只能看到缺点的人更加的在意,在意到了看他冲着自己意味不明地笑的时候就想把他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的地步。
“我果然是完蛋了……”土方叹了一口气坐到了银时背后的位置。
“怎么?终于尼古丁中毒晚期无药可救了还是蛋黄酱中毒把脑子糊住了?跟阿银我说说可以帮你排忧解难啊。”
“你什么时候糖尿病并发症了之后我会给你的坟头供蛋黄酱的。”
“开什么玩笑,阿银我才不要死了之后还要在坟头看到那坨恶心的狗食啊。”
“瞧不起蛋黄酱么你个混/蛋。”放到平常早就拔刀出来砍人的土方副长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就没了下文,反而让准备好了干一架的银时有些不自在。
“有心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银时别别扭扭的开了口,这种似乎输了的微妙心理让他觉得莫名的有些丢脸,“虽然我一点都没兴趣,不过你都坐在这里了阿银我就勉为其难地听听也可以。”
土方心想还不都是你这个混蛋惹来的一堆事,要不是他这个该死的好奇心穿回去也不用见到高杉也不会对这个人变得这么了解,现在也早就能把一桥这事解决了而不用去管幕府里面的派系纷争了。
我到底为什么要去管这种事?土方自己也在问自己。嘛,我不过是觉得高杉另有目的可能会对将军不利才参与到这里面去的,跟这个天然卷一点关系都没有。土方又一次在心里进行着自我暗示,终于在说服了自己之后才慢悠悠的吐出了四个字,“干你屁事。”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旁边观察的丸目终于找到了可以显示自己存在感的时候,毕恭毕敬的半跪在地上,“这位难道是传说中的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大人么,在下丸目短惠,久仰大名。”
“谁啊你?”
“在下目前寄居在登势大人那里,负责银时大人的修行,土方大人的名号早有听说,真选组的武士道精神也一直让在下深感钦佩,今日得见,实属在下荣幸。”
土方拿出蛋黄酱浇在了银时的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