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天然卷,正好啊,现在拿刀砍了你就可以让这部因为主人公太差劲而经常被投诉的漫画升级到jump的主流漫画行列了。”
“有本事你就来啊,曾经已经输给过我一次的记忆都被你扔到多啦a梦的异次元口袋了么?”
不知不觉又发展成了两个人互抓领口的对峙动作,新八只有站在一旁摆出标准的扶额动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熟悉的暴走场面。
“我说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啊,这样根本就没办法继续对话啊,土方先生也是,总是跟着银桑的话走肯定会被他带到偏离话题中心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距离去了哦。”事实证明,在万事屋打杂这么久已经完全掌握了跟他没用老板的相处模式的新八的经验果然是值得一听的。土方副长在对着那张简直想立刻砍下去的脸思考了几分钟之后,终于顶着一脑袋的“井”字坐回了沙发上。
气氛似乎又平息了下来,新八跟神乐实在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和这两个烦死人的大人于是拉着定春出去散步了,土方副长这才悠哉的点起一根烟,重重的吐了一个烟圈。
“好了,小孩子也都走了,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啊,阿银我可是很忙的。”
“只是来提醒你,最近留意一下周围,前段时间你闹得这么大已经被盯上了。现在幕府因为权势斗争已经乱成一锅粥,每个人都急红了眼想要拉拢势力或者削弱对方的势力,你这个记录在案的大名鼎鼎的前攘夷分子,肯定也免不了被卷进去。虽然你这个混蛋被人砍几刀也死不了无所谓,不过你周围的那些人,包括那两个小鬼,小心着点。”
虽然一脸正经的土方加上严肃的语气让室内的温度都瞬间冷下来几度,不过对面的粗神经天然卷显然没有这么自觉的属性,“哦,是么,保护市民是警察的义务啊,推给我们小市民自治还要你们这帮税金小偷干什么啊。”
土方惬意的吐了一口烟,“所以我这不是来告诉你了么混蛋。”
“哈?”银时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夸张表情,“私闯民宅还跟主人大吵一架,把家里的小孩赶了出去然后说了一堆没有用的平添危机感的话,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土方十四郎副长?”
“恩……找个借口过来看看……”脑子里面被最近突如其来的一堆事情所填满,根本没怎么注意跟银时的例行吵嘴,土方副长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让两个人都彻底冻住的话,刚才似乎还在谈论着正经话题的气氛被一扫而光,满涨在万事屋当中的空气只能用无数尴尬的因子在相互碰撞来进行形容。土方简直不敢去看对面万事屋老板的表情,别开头把手里的蛋黄酱打火机按得啪啪作响也不过只迸出几个火星子而已。
“你……你脑子没烧坏吧……多…..多串君……”难得的话都说不清楚的场面土方却没心思欣赏,脑细胞已经被刚才那句羞耻的话烧成了灰,只不过神经还是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
“谁是多串…….”
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土方并没有注意到银时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复杂的眼神,而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对面的人早已经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神情。
大概是为了抹掉刚才的丢脸行为,土方最终决定另开一个话题进行自救,“喂,这个并不是所谓的公事公办,只是我个人很想知道的问题,”土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挣扎要不要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一样,“到底为什么要参加攘夷战争?”也许是他个人的执念,也许是下意识中把过去的银时跟现在的银时分成了两个人,无关乎什么堂堂正正的理由,土方只是觉得,他仅仅是想从现在这个银时的口中得知那个故事,仅仅是希望现在的这个银时能对他敞开心扉,仅此而已。
“你不知道么?”低下头看不见表情的银时小声的呢喃了一句。
“什么?”
“没什么,土方副长,你妈妈没教过你总是问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孩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种么?我现在的心情就犹如被一个5岁的小孩子问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妈妈的心情一般啊。”丝毫不觉的自己的比喻有任何不妥的银时一本满足的躺在沙发上恢复了土方进门之前的姿势,“知道了就快走吧,下次要是再来起码带上蛋糕才行啊,身为一个公务员连贿赂这种基本常识都不懂么?”
土方副长又一次在跟坂田银时的斗嘴中全面败阵,头疼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是5岁小孩的妈妈么……而且我凭什么知道你那种不正常的常识啊混蛋!”走到一边拿起自己的刀挂在腰间,在经过了思想上的一番挣扎之后,土方红着脸挠着脑袋吞吞吐吐说了几个字,在银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一溜烟从房间里面消失了。
“下……下次……来的时候……会带个蛋糕来的……不过是小块的啊混蛋!”
新八和神乐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银时嘴角噙着莫名的笑容在沙发上舒服的躺着,互相对望了一眼,“大概是土方先生又被欺负了吧,刚才好像看到他气冲冲的跑走来着。”
“那个蛋黄酱混蛋一定是干了亏心事,下次再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