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更不喜欢这个人这麽温柔擦拭的动作,伸出手突然握住对方的手腕,在尧天诧异的神色中将那白巾抢过来,然後保持著一种面无表情的模样,也学著对方刚才的动作,替尧天擦了擦额头,虽然对方根本没有流汗。
尧天在他伸手过来要擦汗的时候就僵住了,黑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无奈,然後带著一种纵容的浅笑,任由对方胡乱的擦了一通。
还听到白之墨义正言辞的宣布,“这白巾就放在我这里,以後我来帮你擦,你不准帮我擦。”
这是什麽意思?尧天不太明白,不过只要他高兴就好了,何必去追根问底呢。
其实白之墨现在真的很怕尧天做这样的动作,因为他脑海中记忆最深刻的一幕,就是那个叫白之墨的青年拿著那柄对方亲手送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尧天的胸口,而尧天生怕自己的血污了他的手,拿出白巾细细的替他擦拭。
那一幕就像是生了根似的,总是在白之墨的脑海里转悠,所以尧天替他擦拭的动作,一做出来就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悲伤的感觉。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白之墨开始打开自己的包裹,一样一样的翻找起来。
“找什麽?饿了还是渴了?”
进来已经快半日了,虽然他们随身带著干粮,但是还没有停下来吃过,他担心白之墨饿了,只不过被困在此处,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出去,干粮和水便显得紧张起来。
然而两个人的分量都让给白之墨,大概也能撑个三五日吧,尧天默默的想。
“我在想,紫湛费尽心思的把我们弄进来,应该不会让一个小小的阵法把我们困在这里,临走时他给了我不少法器,我看看哪个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