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娘伸出手指按在陆飞的嘴唇上,摇摇头,“我不明白,我也用不着明白,我只要知道飞哥儿对我好就够了,飞哥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巧娘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微笑,轻轻的拉着陆飞的手从她胸前的对襟中塞了进去,陆飞想抽回手,但巧娘抓得更紧,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放弃了挣扎。
巧娘轻声道:“我是一个唐宫里的宫女,又被那么多兵抢来抢去,又被扔个那个男人,人人都以为我早就不完整了,可是,飞哥儿,巧娘告诉你,巧娘是清白的,我的身子是干净的,真的,你感觉到了吗”巧娘按了按她衣衫里那只不算太安份的手。
陆飞略带尴尬的道:“我就感觉挺热的”
巧娘羞涩一笑,“那就让巧娘服侍你宽衣”
陆飞忙道:“不不,不要……算了,我自己来,这样快些”
如果说一个女人主动到了这一步还不能打动男人的话,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性无能,要么性特别无能。
陆飞承认自己绝对不是一个花见花开的正人君子,更没有法海老和尚那坐怀不乱的定力,我就是一俗人,脑子里想的也是个寻常的俗事俗物,圣人当年开化世人:食、色性也(吃喝泡|妞乃人性而已)。
透体相呈,巧娘静静的躺在炉火边的草席上,面如桃红,双目紧闭着,等待着她将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些,她光洁的身体在炉火边微微有些颤抖,但她的内心是镇定的,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哪怕飞哥儿明天就不在了,她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陆郎,你还在等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有没有骗你吗?我真的是清白的”巧娘虽未经人事,但她和狗子同床共枕七八个月,胆子自然是要放得开些。
陆飞挠挠后脑,略带苦恼,他不在乎巧娘是不是处|女,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是一个十八岁的花季的暑假的某一天,他和她的女朋友在已经放假回老家的同学的出租屋里,**,情不自禁的纠缠在了一起,忘天忘地,直到两人一丝|不挂,但当陆飞扶着物件磨磨蹭蹭正要接近某处沼泽时,他竟然突然不受控制的一泄千里,然后就索然无味了,女朋友坐起来看看腿上的不明物一脸茫然地问道:这就叫做|爱?
陆飞哭丧着脸道:我他妈竟然是个早|泄者!
直到很多天以后,当陆飞将女朋友的双腿按到她耳边越战越勇时,他才恍然,原来那天只不过是上帝和所有男人开了个玩笑,好像是在用实践印证一个真理:熬过了黑暗,真他妈|的是光明,啊!
此时此刻,在这大宋王朝里,陆飞同样是初经战阵,他很忐忑,当年那一幕会不会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