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平听得脑后这一声喊声,便知道是他麾下八虎骑之首的朱虎臣引兵杀了过来,转身看去,果不其然,心大悦,展颜对其喊道
“朱老弟,”
朱虎臣胯下骑天巫黑马,浑身黑毛,尽管那胯下的天巫马上尽着黑铁精钢甲挂,只留出一对马眼,垂到前额护腿,单单这甲挂就重量足足的百斤有余,何况上面还乘着百多斤精壮无比的朱老弟,那天巫黑马也乘奔御风,一骑当先,把后面的黑甲重骑军甩在身后,不愧是远古四大神兽之一,果然神马。只见那朱虎臣胯下的天巫马奔跑起来,双眼血红,泛起红光,四只健壮的马蹄竟然仿若火炭烧红了一般,红的发凉,天巫马仿若踏火而来,一路奔驰,身后留下一条烧红的小路,无愧神马!
“大哥小心!”朱虎臣喊道!
原来那燃泽趁着王汉平分心,竟然趁此空当抡起火云断魂刀偷袭王汉平,一刀夹杂着火光便挥砍过来。
天巫马快,转眼间朱虎臣便已抡动长枪,拍马杀到,天巫烈马长嘶一声,远远距离着王汉平还有十几米的距离,便四蹄裂地,驮着朱虎臣一跃而起,从王汉平头顶高高的跃了过去,跃过去的一瞬间,朱虎臣大喝一声,然后挺起长枪向下对准挥刀砍向王汉平的燃泽,一枪狠狠的刺了下去,一枪便将燃泽戳倒在地。
众人惊讶之余,却不敢近前,那朱虎臣胯下天巫,长枪,雄姿慑人,使的人不敢近前,老狼王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轻骑队,距离此处还有些距离,不由得生起一声叹气,等到朱虎臣跃马落地以后,老狼王一双眼睛便落在朱虎臣胯下所骑乘的天巫马上,他已经深深的被天巫所吸引,通体乌黑,双眼血红,四蹄燃火,虽披挂百斤重甲,依然奔跑如风,必然是远古四大神兽之一的天巫。
朱虎臣所率领的是王汉平的细柳营之的黑甲重骑军,这支军队也是细柳营多年征战费尽心血打造的最为精锐部队,正是有了这支由朱虎臣带领的黑甲重骑军,王汉平才能所向披靡。而朱虎臣也当真算的上王汉平下的第一虎将。自己下部队尽是轻骑,披挂只有轻轻的二十斤,远远不及朱虎臣黑甲重骑军的百斤披挂,却还未能赶在朱虎臣之前赶到这里,双方差距顿时显露出来。
老狼王现在只恨远古四大神兽之一的天巫居然会在王汉平的细柳营之,要知道远古四大神兽的力量一直被楚君当做称霸原,一统天下的重要力量,必须想办法得到现在朱虎臣胯下骑乘的天巫马,那可不止是得到一匹马的力量,单单这一匹马便胜过千军万马。
刚刚被朱虎臣刺倒在地的炎孔雀燃泽,胸口被戳出来一个大窟窿,倒在地上已经完全的动弹不得,鲜血直流,嘴上喊道“李浪行快来救我!李浪行快来救我!李浪行快来救我!”他连连喊了声,可是一旁的李浪行却好似没听到一样,放任燃泽不理,全然不顾。
“你你这小人。”燃泽吼道。
李浪行看他现在落难这副模样,根本没有丝毫救他的意思,反倒坐在一块雪岩上面,然后从腰间掏出一个酒葫芦,拔开葫芦塞子,仰脖痛饮之后说道“燃兄,这都要怪你自己太过鲁莽,我又怎么救你,况且你的排名在我之上,要是你死了,我便可以高升一位了,我看你啊,索性不如成全兄弟了如何?”李浪行一副贱骨头,同袍足,这种关键时刻,生死关头,居然还想着排名高升,在场众人实在恨的牙根痒痒,尤其是燃泽握成拳,怒捶雪地大喊道。
“你这小人!你这小人!”
李浪行笑道“小人不小,小人不小,哈哈,燃兄还是省些力气,眨眼大军便杀到,到时候你肯定会被踩踏的尸骨全无,可莫要怪我啊。”
“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这话还是留到阴曹地府再说去吧。”
“过江鲤,你速去救炎孔雀,这是老夫的命令!”老狼王厉声对着李浪行喝道,但是李浪行坐在那里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到,嘴上还说道“狼王您啊,还是照顾好自己的好,这种事情就不要管了,毕竟您高居十魔兽第六位,自然不会明白我们这种拍在后面的痛楚,所以还望您老给我这小人一个高升的会。”
居然不听老狼王的命令,老狼王直咬牙,但却无可奈何,真想一剑杀了这个小人,十魔兽之居然会有这样的贱骨头,却被一旁的楚梦繁制止住。
突然一道黑影飞速略过,燃泽一下子被从雪地上面拉了起来,只见那黑影拽住燃泽胳膊便拖到远远数十米开外的一块安全雪岩之上,那雪岩上面还有受伤的田老虎,矮胖男子,白娇娥,都被安置好。
居然是刚才那和李浪行,燃泽一同出现在这里不发一言的黑衣“贵族绅士”,一时没有注意到他,原来他已经把几人都救走了,燃泽惊讶说道“暗渡鸦,想不到是你救我”
那黑衣人还是没有说话,眼睛挂着一副镜子,也看不到他的眼神,只是能感觉他嘴微微一动,轻声对燃泽说道“别说话,屏住呼吸,运气疗伤。”燃泽点了点头。李浪行见此饮了一口烈酒说道“真是多管闲事啊,暗渡鸦。”却无人理会他。
说话间,王汉平的黑甲重骑军和老狼王的轻骑军便已经都杀到这里,这个偌大的雪原之上一下子变得拥挤了起来,人马攒动,枪刃耀雪,“杀”声一起,两军便相互交相厮杀。人马相撞到一起,长枪相互穿刺,本来原本清鲜的雪后空气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