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怀疑是沈家祖先放的东西,也许很有可能就是那位传奇神秘的老祖宗。
否则那把紫铜暗门锁怎会出现在这里的?
翻滚了好一会儿大米,心里比金砖还要踏实了,沈娇跑到厨房里想要把米倒一些进米缸,米缸里的米不多了,且还是**的籼米,哪有这粳米好吃。
才倒了浅浅的一层,突然一张字条飘了出来,沈娇拾了起来,仍然是那比狗爬字俊点的草。
“以少变多?”
沈娇轻轻地念着纸条上的字,这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东西以少变多?
沈娇满腹狐疑,想不明白这位写字难看的祖宗到底是想说什么,她不死心地在米里翻了又翻,倒是又翻出了一张字条。
“人怕出名猪怕壮,小心驶得万年船,切记切记!”
沈娇苦笑了几声,沈家可不就是太出名了么,惹来了一群豺狼的觊觎,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
老祖宗的话果然是金玉良言啊!
再翻了翻,可却没再搜出纸条了,沈娇失望地将两张字条收好,她到现在还是没明白那个以少变多是什么意思。
她甩了甩头,继续装米,却发现被她捏在手里的玉碗里竟有了小半盅米。
咦?
她记得刚才玉碗里好像是空的,并没有盛米的呀,难道是她记错了?
沈娇也没多想,她一时还没有适应用意念收回玉碗,便将玉碗放到地上,继续往缸里倒米,头一回用意念控制,她倒得挺费力,弄了一头汗,总算是倒了小半缸米。
而箱子里的米也去了一层,看得沈娇有些心疼,这米也太不禁倒了,要是倒完后能自己再满上那该有多好啊!
沈娇笑着摇了摇头,她这还真是得寸进尺了,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再次笑话了一番自己的痴心妄想,沈娇站起了身子,准备收了玉碗回去继续睡觉。
只是眼前的一幕却让沈娇的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赶紧伸手捂住嘴,颤抖着手去碰触地上的玉碗。
玉碗里盛满了让人眼热的大米,满得冒尖了,且还有一些漏在了地上,铺了浅浅的一层。
怎么会这样?
这回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玉碗里就只有那半盅米而已,怎么会多出这么多米来的?
‘以少变多!’
沈娇的脑海里闪过老祖宗的那张狗爬字条,心跳加速,也许她刚才的念头并不是痴心妄想?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沈娇忙拾起玉碗,空了碗里的米,只剩下一粒米留在碗里,然后她就这么捧着玉碗死死地盯着,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瞪着的眼睛有了涩意,碗里的那粒米还是那一粒,没多一粒也没少一粒,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碗里,沈娇失望之极,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吗?
不,这碗绝对有不同寻常的地方,否则刚才那些米又是自哪里来的?
沈娇闭上眼静静地回想着刚才她对玉碗做了些什么,一点一点地往后倒退,她眼睛一亮,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刚才玉碗里的米是自那个箱子里取出来的,而她试验的米却是玉碗变出来的,或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沈娇重又兴奋起来,从箱子里取出一粒米,再次放进玉碗里,果然,没多久,玉碗里的米变成了两粒,三粒,四粒……,约一盏茶时间,碗就盛满了,眼看着就要漏出来了。
她忙将玉碗放进米缸里,看着那米一点一点地增加,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沈娇强忍兴奋,再用其他东西试了试,发现药丸和金元宝也都可以变多,不过时间要慢好些,而且也都是只能用箱子里的方可变化,玉碗本身变出来的就不能再变化了。
她再拿家里的东西也试了试,同样也能变多,只要不是玉碗变出来的东西就都能变化。
沈娇抱着玉碗不住地亲着,真是个好宝贝,以后她和爷爷可再也不用挨饿了!
开心的沈娇跑到沉睡的沈家兴旁边,小声地叫道:“爷爷,爷爷,快醒醒!”
话一出口,沈娇这才意识到她的口音也变了,白天她都没注意去听,可现在夜深人静,她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突兀了。
她的口音由金陵官话变成了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倒是与沈家的家乡话有些相似,沈娇不及细想,继续叫沈家兴:“爷爷,我们有好吃的了,不用挨饿啦!”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家兴醒了过来,却见孙女儿开心地咧嘴冲他笑,头上的伤口看着像是好了些,没有先前那般吓人了。
孙女儿的开心感染了愁绪满腹的沈家兴,笑眯眯地问道:“娇娇梦里吃到什么好东西了?”
沈娇总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做什么梦都会当成真的,然后巴巴地跑来告诉沈家兴,把沈家兴逗得直乐。
“不是做梦,爷爷,我们有好多好吃的了,不用饿肚子了,你快看这个宝碗!”沈娇有些语无伦次,激动地将手上的玉碗托在沈家兴面前。
沈家兴不禁莞尔一笑,这宝碗不就是他前两天送给娇娇的生辰礼吗?
娇娇肯定是又梦到什么美事了!
见沈家兴面上漫不经心的表情,沈娇急了,她眼睛一亮,暗念宝碗回去,手心里的玉碗就这般诡异地消失了。
沈家兴吓了一跳,使劲揉了揉眼睛,玉碗还是没有见着,说明刚才不是老花眼,正要问沈娇把碗藏哪去了,沈娇狡黠一笑,默念宝碗出来,玉莹莹的玉碗便又出现在她的手心里,沈家兴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