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他终于压抑不住了,刚才看见烟火的那点恐慌也不是个事了,他开始嗯嗯啊啊的叫起来,那些羞耻得要命的音儿就那么一声声的从他的嗓子眼里往外冒,而他的脑子已经成了浆糊,完全顾及不到要害羞了。
云裳被秦昭湿滑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也爽得要命,他掐着他的臀瓣,一边揉捏一边奋力冲刺,嘴里的话语越发的浪起来:“小sāo_huò,怎么长了个这么好的屁股,这么白,这么软,还这么翘。哦,太舒服了,你叫什么来着?哦,你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嗯,不用告诉我了,我就叫你小白白好了。”
秦昭很不满意这个称呼,嗯嗯着想拒绝:“嗯哈……我……我叫……唔……”
云裳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告诉我,我觉得你的名字肯定不好听,就小白白好了,要不就小软软?嗯……哦……太舒服了,小翘翘,你舒服吗?”
秦昭唔唔叫着,心想这都什么破名字,可云裳不让他提意见,身子往下压了压,一只手往下一探,就抓住了秦小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后面抽送的动作也蓦地加快了,哪怕已经松开了手,秦昭也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发出的声音除了“嗯嗯啊啊”就是“哦哦哦哦”了,简直浪得不堪入耳。
秦昭从没被人伺候着自渎过,这感觉太刺激,没多大会儿,他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泄了一地。
云裳又chōu_chā了上百下,终于射在他里面的时候,秦昭已经浑身瘫软趴在了桌面上,全靠云裳托着他的腰才没有滑到桌底下。
秦昭有气无力的问:“姐姐爽完了吧,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
云裳松开他,往后退了退,坐下来道:“什么怎么回事?”
秦昭果然跟没骨头一样从桌上出溜了下来,坐到了地上,袒露的前胸上锁骨上都被木头桌面硌出了红色的印子,他翻个身靠着桌腿,嘶了口凉气道:“我说你怎么对在桌子上这么情有独钟,疼死了,你刚才说我杀了人给你惹了麻烦,你能告诉我杀的人是谁吗,是什么麻烦?”
“什么麻烦?”云裳和他对视,然后眨了眨眼。
“嗯?”秦昭怔了怔,忽然反应过来,想跳起来,可腰上一阵酸痛,又跌回去了,“你别跟我说……”
云裳哈哈笑道:“麻什么烦,骗你的啦。”
“骗……那刚才的烟火?不是南江门的?”
“烟火?什么烟火?哦,你说刚才那个啊,我也不知道啊,大约是谁闲着没事做……哎,别,别哭!”
秦昭嘴一瘪,眼睛眨了眨,立刻又泫然欲泣了,“我都委曲求全给你上了,你居然忍心骗我……呜呜呜……”
云裳跑过来把人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去,衣服都脱得差不多居然不知从哪又扯出一条帕子来,边擦着秦昭的眼泪边说:“别哭了,小软软,是姐姐不好,姐姐给你认错,行不行?”
“不许这么叫我!”
“好好好,小白白?”
“也不行!”
“小……”
“停!我叫秦昭,秦昭,不叫什么小白小软小翘!”
“噗!”
“你再笑!我不要活了!”
云裳领着秦昭去了白茶苑的后院,在一个角落看见了那个死人,身首分离,死得挺惨。
找了块破布把人头包一包递过去,云裳笑道:“小软下手还挺狠,看不出是头一回杀人啊。”
秦昭道:“我不叫小软,我也不是头回杀人。”
“不是吗?”云裳惊讶了一下,然后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只小瓶子,拔开瓶塞把里面的液体倒到了尸体上。
化尸水。
秦昭盯着那尸体发出吱吱的声音很快化成了一滩水,也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云裳。
“在梦乡街上混,总有些不好明面上解决的事的。就好像你看着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实际上却是个杀人求财的杀手一样,谁都有秘密,好奇心别太强,少问少说,能活得久些。”
“那个,”秦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以后会少问少说,可我现在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云裳用帕子擦着手道:“你问吧。”
“你平时都装女人,是怎么在床上蒙混过关的?”秦昭神色有些复杂,“还有你……弄了我一回我就这德行了,你以前是怎么让人不怀疑的?”
云裳噗嗤下笑出来,用手指点点秦昭的脑门:“你以为姐姐我逮谁上谁啊?也得是姐姐能看得上的,你呀,是姐姐开门接客后看上的头一个,嗯,也不是头一个了,”他指指秦昭手里的人头,“他是头一个,不过他死了,你就是头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