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拖着酸软的腰和没什么力气的腿赤足踩在地毯上的,刚走一步被操干后还没完全合拢的后`穴就流出一股白浊,顺着他的腿,滴落在地毯上。我的心都颤抖起来,那一滴滴的就好像滴在我的心头。
我并没完全满足的野兽又硬`挺起来,叫嚣着要再征伐一次。于是我抄起程行将他拦腰抱起,抱到休息室的床上,就着流出的白浊再次贯入,将白浊堵在小`穴中不准再流出来。
程行刚被我亲吻挑`逗,余韵未消,虽然腿软腰软却没拒绝我的求欢。
他没力气配合我,我便将他的双腿推开到最大,抄起他的屁股,让他的腿叠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卖力的操干起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插入,小`穴中的白浊被带了出来,沿着股缝滑落在床单上。第二次做我没了刚刚的疯狂,一心想要讨好程行,想让他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我不急不慢地缓缓抽送,不时来一次又深又猛的冲刺,托着他的屁股转换这不同角度,将他小`穴深处大部分地方都撞击研磨了个遍,程行被我`操弄得不行,摇着头皱着眉,腰臀乱摆,不断呻吟,最后不堪忍受再次射了出来。
程行第三次射的液体已经很稀薄了,大部分是前列腺液,射完他就累得睡着了。我没继续做下去,也没退出他体内,就这么抱着他陪着他睡。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认定了他,爱情也许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跟我一起住吧,老公的大jj每天都给你吃个够,老公的牛奶每天都填饱你。”程行醒来的时候,我对他这么说。
“你真下流,嘻嘻……”他笑着骂我,不过没反对一起住。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住的还是以前我和前妻曾经住过的那套房子。那里是程行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地方,我卧室的床还在,不过沙发就被我丢了。之后我订了一套更宽大的沙发,每天和程行在这间屋子的任何地方做,他很满足,心情极好。我更满足,非常幸福。
就这么昏天暗地的过了好几个月,实验室的工作也渐渐走上正轨,期间我接到沈策的死命令,在实验室没有正式验收之前,决不允许我将程行带到实验室来,甚至出现在大华总部这栋大楼都不允许。
实验室正式开始投入使用之后,我发现我悲催的失宠了。程行吃住实验室,除了上厕所吃饭,真的是半步都不离开。整整三天了,三天里我连程行一根头发丝都没摸到过。
真是岂有此理。
大脑被双腿之间控制了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总目睽睽之下,我走进实验室,将正准备穿隔离服进入无菌室的程行扛起带走。
程行坚决不从,对我又打又骂。
“顾年,你在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什么玩意,我要进实验室……”
我将他扛到办公室的休息室中,将他往床上一扔,他还要弹起冲出去,我一把将他压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这次程行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剧烈反抗对我踢打起来,我无法扯掉他的衣服,只好压住他舔舐他的耳朵,谁知这招也不好使。我无奈了,压着他又亲又啃,嘴唇脖子啃了个遍也没能让程行停止拳打脚踢推搡的动作。
我出奇地愤怒,或许是发现身体的招数对程行没有,怕失去他,或许是别的什么。不管原因是什么,总之我在盛怒之下吼了一句。
“我爱你,程行!我不想你过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