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仔细看了看程时逸的照片。典型的小白脸,模样还挺俊俏,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不过徐越总觉得和自己差了不是一点两点。穿衣服也没品位,什么土不拉几的格子衬衫,一副乡巴佬的穷酸相,徐俏这都什么破眼光……
徐越从初中起就打群架,到了高中徐腾辉和连微进一步放宽他的自由,给钱从来不含糊,这些累人的事徐越大少爷就懒得干了,一直是给钱让一帮狐朋狗友代劳。
这回也不例外。程时逸每天六点准时去学校附近的咖啡店打工,必经一条小弄堂,蒋映周说了,已经叫好了一帮兄弟在那候着,等着给程时逸“送礼”。
徐越这天闲着没事干,去学校考了场试,不过进考场迟到了两分钟,戴着耳机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进来的,连笔都是举手问监考老师借的,监考老师是新来的,脸都绿了,让徐越考完后留一下。
徐越自然是没留了,不仅没留,还提前交卷了,一大半的空白,洋洋洒洒,看着很是壮观。
走出考场,徐越直接坐进了教学楼外停着的章恕的跑车里。等了几分钟,戴着墨镜的章恕才慢悠悠地走过来,一边还和一个穿着清凉的女生飞吻告别。
徐越不屑地哼哼:“你笑的真淫|荡。”
章恕扭了扭车钥匙,一脸得意的笑:“你就嫉妒吧。我听那美女说了,你说过‘垃圾学校垃圾人,破学校没一个女的能看’,所以你们全校的女生都讨厌你。”
“多嘴。”徐越冷笑了声,“我也没说错。”
章恕发动车,问去哪里,徐越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勾了勾唇角:“先去吃点东西,等下带你去看好戏。”
徐越那笑容坏透了,章恕心里头知道准没什么好事,不过他们这伙人都是没什么道德节操的,一样败坏。章恕听徐越说了前因后果,也兴奋起来:“好久没干缺德事了,我倒有点手痒。”
“怎么?你也想去?”徐越摇头,一脸鄙夷,“不嫌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