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委实犯下大错了,怕是在劫难逃。
百里九手撑着大树,将诺雅禁锢在自己的双臂间,嘴里还有一点清淡酒气。
“适才,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他突然就缓了脸色,唇角微勾,与适才阴寒的样子前后判若两人。
“我......”林诺雅想辩解,突然发现自己理亏词穷,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怎样解释?告诉她自己不见了泡泡,一路顺藤摸瓜地找过来,以为他为了讨好安若兮那女人,将泡泡一锅炖了?所以热血上涌,想要替泡泡报仇吗?
告诉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他小肚鸡肠,想替神勇将军出头,所以失去了理智吗?
可是泡泡现在就活生生地跟在自己身后啊,谁信?反正自己都不信。
打落牙齿和血吞吧。
“呃,好像是有点。”诺雅咬着牙承认下来。
“我一直以为你很贤惠大度。”百里九继续挑逗。
“一时想不开,伤心过度,现在没事了。”诺雅讪讪地笑:“爷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爷现在放在心上了。”百里九低头,与诺雅额头相抵,能够听闻她紊乱的呼吸:“众目睽睽之下被捉奸在床的滋味,爷怕是终生难忘。”
“我这就回一念堂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妇德》篇。”
“晚了!”
诺雅转身欲逃,百里九欺身向前,圈得愈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