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爸爸的能力吗?”白清南呆呆地盯着白然的睡颜。
莫末没有否认,“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需要人时刻守着。”
白清南轻轻地抚摸着白然的脸颊,一下又一下,最后直接在莫末的眼皮子底下,吻上了白然光洁的额头,“干爹,你是怎么发现的?”
“每次一有人接近白然,你就一副恨不得把那个人生吞活剥了一样。他们都以为你只是有恋父情节,但是我知道你望向白然的眼神充满了yù_wàng。”
“那你觉得爸爸知道吗?”
“知道。”
白清南震惊地看向莫末,一脸的不相信,“那爸爸为什么……还这么……”
“因为他不爱你。”
白清南低头默认了。
“但是现在感觉又不一样了。”莫末深深地看向白清南,笑了。
“不一样?真的吗?”白清南眼中又燃起了希望,整个人又重新活过来了。
“不过你得改一下追他的策略。”莫末像是个长辈一样地在教导,“死皮赖脸加强硬。”
“……”
“你别看他表面很风光,其实心里胆小谨慎的很。他是不会主动去追一个人的,即使他爱那个人。所以,你就要主动。”莫末拍了拍白清南的肩膀,“他就交给你了。”
“干爹,你能和我说说父亲小时候吗?”
莫末摇了摇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你这么大了。他的过去,我不知道。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告诉你。”
☆、玄武篇(7)
皇宫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逃走的王子都找不到。”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表情扭曲地训斥着底下跪着的一群人,“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会,找他就这么难吗?!”
底下没有人敢吭一声。
“找!给我继续找!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男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跪在最前面的人,“滚!全部给我滚!”
“大哥,别生气了。不就是一个杂种吗?”另一个长得有点贼眉鼠眼,正在欢快地逗着鸟笼里的金丝雀。
“就是你嘴巴里的那个杂种,可能带着玄武跑了!”徐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徐达。
徐达连忙闭嘴,乖乖遛鸟。
“那个老不死的现在怎么样了?”
“他啊!全靠国师的药吊着一口气,想让他死随时都可以。”徐达得意地说。
“现在还不到让他死的时候。你也给我留心点!听见了没有!”徐盛瞪了他一眼,“少跟徐思鬼混,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是,我知道了大哥。”徐达连忙应了下来,扔下手中逗鸟的羽毛,逃也似的离开了。
“少主,虞姬这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个?”突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妖艳的女人,两条白皙的长腿在裙摆里若隐若现,鲜红的衣服更是衬得女人艳丽,黑色长发披肩,淡紫色的眸子正盈盈地看着徐盛。
“先说好的让我开心一下。”
“玄武找到了。”
“在哪里?”徐盛一激动,突然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虞姬笑着说,“这还得多亏了徐思。他从古玩交易市场,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那股我们下在小王子身上的蛊毒的味道。我问了问,他说跟一个小孩子起冲突了。但是那个小孩子他不认识,但是帮那个孩子的那些人却很好认,是外来人。”
“坏消息呢?”徐盛的心情顿时大好,说话的时候都温柔了很多。
虞姬却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拿起羽毛开始逗金丝雀,淡紫色仿佛在流动一般,静静地盯着金丝雀,“南易被人屠杀了。”
“哦,屠杀……什么!屠杀!”徐盛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在南易做的那些事只要有心人查,一查就知道是什么。这可不是道个歉这么简单的事!
“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
“查不到。不过我已经把那些尸体处理好了,现在的南易一个人都没有。”
“这件事我就全权交给你去处理,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徐盛瞥了一眼还在逗鸟的虞姬,“你不是说不喜欢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吗?”
“今天我觉得这只鸟很特别。”虞姬笑着说。
徐盛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任何端倪。其实对于这个国师带来的女人,徐盛感到更多的是害怕或者是心里一直在警告自己,这个女人不能太接近,很危险。
等到偌大的屋子只能下虞姬和金丝雀的时候,金丝雀开始变得焦躁,完全没有之前的乖巧。
“不要这么急,既然来了就是客人,你说对不对?”
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无法从这只鸟身上脱离,他现在恨不得眼前这个女人赶快把这只鸟给杀了,虽然这会对自己原本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至少能回去,而且他敢肯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人族。
他必须回去把玄武在阿生那里的事情告诉莫末,并且他怀疑活死人的事,和妖族脱不了干系。凤凰族基本上不太可能,那么只剩下蛟族。
金丝雀不停地撞着笼子,但是鸟笼纹丝不动,倒是鸟自己撞得羽毛乱飞。
“我想你恐怕得在这里待一会儿了。毕竟你知道太多的事了,不是吗?”虞姬的紫瞳瞬间竖了起来。白然突然觉得身上变得很沉重,整个人动弹不得。
虞姬很是满意地看着变得异常的金丝雀,笑了笑,走了。对于虞姬来说,附在鸟身上的人还有用。用来——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