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离了一个多星期,太长了,一天就跟一年一样。霍阑心中既是汹涌的占有欲,又是猛烈的爱意,以及无限的怜惜。他慢慢地打开韩锦书的身体,用湿粘的手指插入那紧窄的后穴,缓慢地让那甬道放松下来,又去刺激那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这场前戏做得漫长而细致,霍阑几乎不忍让他有一分不适一丝疼痛,他的性器也勃起得难受了,但他不去碰,只是感受着韩锦书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白皙的皮肤下浮上一层近粉的红。
手指增加到了习惯的那个数目,他的动作却又更缓慢了些。韩锦书早就已经难以忍耐了,眼角眉梢均是春色,到这时就放浪地去求他:“阿阑,给我吧……”
他握住霍阑的性器,那根东西胀得可怕,炽热得几乎要烫手。他用手指灵巧地抚慰圈弄,滑过柱身又搔过领口,明摆着是讨好与催促。霍阑猛地抓住他的手,又刹那间放轻力道,这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了,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腰,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
他们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结合,却又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霍阑是温柔的,却又是急切的。他缓缓挺入韩锦书的体内,感受着自己对他每一分每一毫的占有,他低下头去吻住韩锦书的嘴唇,将他的呻吟与喘息也吞进自己口中。韩锦书柔顺地迎合着他,交握的手用力更紧,对他有着同样的、甚至更深的渴望。
韩锦书是满足的,痛快的,他们那样契合,前所未有地动情,他心中所有隐忍了多年的东西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他们在床上缠绵,慢慢地便激烈起来了,霍阑一次次贯穿他好似要把他钉穿在这里,摇得床咯吱作响。他的床上能力向来可怕,动作悍然又迅速,每次都顶到最深处,要把自己的标记牢牢打在韩锦书身体里。韩锦书已然满身红潮,随着他的一切动作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甜腻又勾人,姿态像是无羞无耻的娼妇,又像是在新婚夜想要奉献自己所有的妻子。
他的身体被霍阑的性器填满,他的心则被霍阑填满。对方正在攻占侵略着他,而他甘愿放弃抵抗彻底沦陷。他的口中吐出迷乱的喘息,又吐出断断续续的、yín_luàn的情话,他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面上却露出诱惑的媚态的笑容。下身那个xiǎo_xué已然水淋淋的,在男人一次次的律动中被插得嫣红,仍然不知足地蠕动吞吐着。他食髓知味,他的快感全部都堆积在一起,快要胀破他的身体与他的心,他即将攀上巅峰之时整个人都失声地痉挛,手指扣在霍阑的背上,不知轻重地抓出几道痕迹。
霍阑在这个时候拥紧了他,念他的名字。霍阑说“我爱你”,一连重复了好几遍,他的眼神迷离,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放荡地颤栗着,连声音都是qíng_sè、一入耳便溶成绵绵爱欲的味道,霍阑要他喊自己,他叫了几声“阿阑”,被霍阑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又失态地拔高了声音。
“不是这个,”霍阑道,“你还想喊我什么?我想听上次那个……锦书。”
韩锦书舒服过头了,声音都带上一点哭腔,叫道:“老公……”
他射在了霍阑的小腹上,霍阑也标记在他身体的最内部。他们两个人怎么也抱不够一样又搂在了一起,霍阑满是爱怜地亲他的脸,又亲他的脖子与耳垂,非常温柔地说:“锦书,我爱你。”
韩锦书有些哽咽,他第一次对着霍阑,用他们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也爱你。”
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回去的时候,韩锦书一路都打着盹,半靠在霍阑身上。前一天晚上霍阑做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到后半夜他整个人都累得不行了,霍阑才放过他。
过了三十岁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韩锦书迷迷糊糊地想——霍阑在这方面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些。
但是其实挺满足的。
到了目的地,被叫醒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揽住霍阑的脖子先懒懒地接了一个吻。男人楼紧他的腰,接完吻后他跟撒娇一样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你昨晚对我说的,再说一遍。我记不得了……”
坐在前面负责驾车的保镖充耳不闻,全当自己不存在。霍阑揉着他的头发,很纵容地又说了一次:“我爱你。”
韩锦书偷笑一声,总算放开人下车。
他们已经回到了c市。霍阑说要带他回家见父亲,正式和父亲说清他们的关系,还提前做好了父亲震怒伤心准备打人的各种准备。他甚至还装得很忧心的样子,说:“我爸经不得气,我要是被赶出家门了,肯定要配合他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你可要负责养我。”
韩锦书努力憋着没有笑出来,郑重其事道:“我一定会养你的。”他顿了顿,又道,“既然要见霍老先生,那回去的时候我先回公寓,换身新衣服收拾收拾自己吧。”
结果回了公寓,开门一进自己的房间,刚把行李放下顺眼一看,他就被自己床头柜底层那个被劈得惨不忍睹可怜兮兮的锁震惊了。他已经忘了当时霍阑说的是开锁还是怎样,以为就是普通的撬了锁,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实诚暴力……
韩锦书扭头回去,霍阑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地移开视线。
“这个柜子我很喜欢的,”韩锦书佯怒,“阿阑你这样的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