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委屈?”看着踏月的样子,暗影皱了皱眉,踏月脾气虽然不算温和,但是平时也极为傲气,轻易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观言到底做了什么?
想着,暗影上上下下打量了踏月一番,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在暗影在寻思这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的时候,踏月动了动,一直被踏月藏在身后的马尾,突然露了出来。
看着踏月身后的马尾,暗影瞪了瞪眼睛,原因无他,原本踏月浓密的马尾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秃了一大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可怜。
许是察觉到了暗影的神情,踏月抬了抬头,一个响鼻便打在了暗影脸上,看着暗影的表情也很是委屈。
也是,以前在暗影这里,踏月向来是祖宗,就是平时修剪毛发,暗影也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好了,不委屈了,我看到了,”暗影看着踏月的马尾,有些气,又有些恼,但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将踏月安抚下来,暗影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踏月的马头,轻声安抚着,“回头我给你加餐,再带你出去跑跑,用不了多久,踏月就和以前一样漂亮了。”
踏月是只母马,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墨羽军中也不会开玩笑说踏月是暗影的“媳妇儿”了。
要是让观言看到暗影现在的模样,肯定会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从没见过暗影这么温和的时候,此时暗影对踏月的态度,就像是安景行对陆言蹊似的。
听到主人安抚的声音,踏月在暗影这里磨磨蹭蹭了好半晌,情绪才好了不少。
“先帮我将踏月带回去吧,”看着恢复精神的踏月,暗影拍了拍他的马头,才转身将手中的缰绳交给暗夜,才来的及问罪魁祸首,“观言呢?”
“在屋子里呢,从刚刚开始就没出来过,”看到暗影对踏月的态度,暗夜就感觉观言可能要倒霉了,不由劝阻了两声,“或许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在屋里反省呢。”
不得不说,观言在墨羽当中,人缘还是非常不错的,虽然观言每天都惹事生非,但是这惹事生非的本领是从陆言蹊那里学到的,自然,观言也学到了陆言蹊的“度”。
观言虽然每天撵猫逗狗,但是绝不过分,手下的分寸拿捏地很好,从来不会让墨羽中的任何一个人感到不悦,若说观言做过最越界的事,恐怕就是今日将踏月的马尾剪秃了吧,但这也是唯一一件。
也正是因为如此,暗夜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替观言说话,毕竟因为观言,他们这段日子过得有趣了不少。
“你还怕我会对他怎么样不成?”暗影听到暗夜的话,瞥了暗夜一眼,有些不置可否。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小家伙将自己手底下的人,给笼络过去了?
想着,暗影便抬脚向观言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