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显勾起一笑:“太重了,显得朕太刻薄,就杖则你二十罢了。”
舒慈收敛了笑意,皱眉,他莫不是说真的?
说完,他几步上前,搂着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然后扔到了背上。
“啊——”
“朕亲自执刑。”
所以,还是想行qín_shòu之事。
骆显扛着她就往大床那边走去,舒慈连连喊停,可他充耳不闻。
“停下!真的停下!”
骆显根本不听,反正好说的结果是被她踹出寝宫,要像前两次那样直接粗暴镇压,说不定她就无计可施了。
“嗖——”
一张渔网迎面而来,骆显扛着她闪身躲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脚落在一块黑色的地砖上,两侧有箭矢飞来。
“啊——”舒慈捂住脸。
箭矢凌厉的划破空气,来势汹汹,可是下一刻就被人斩断成两截。
躲过层层暗算,骆显把人甩在了大床上,气恼:“你还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罢!”
舒慈往后缩了两步,趁他要上前的功夫,她手一伸,从枕头底下抽出长鞭,长鞭一抖,“唰”地一声响,威力无穷。
“来啊。”舒慈握着鞭子,笑得极为妩媚。
骆显上前,轻蔑一笑:“你以为这就把朕给难住了?”
“尽管来试。”
说完,长鞭一挥,直飞向他的脖颈。骆显没有躲,他伸手握住长鞭,“啪”地一声响,鞭子打在了他的手心,有血印出现。舒慈也没有想到他不会躲,愣了一下,就这一下的功夫,他用手转了两圈,鞭子缠上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美人就滚入了他的怀里。
“你的手不会断吧?”舒慈扑入了他的怀里,第一反应就是抓住他的手看,她那一鞭子可使了九成的力气,就是料定没人敢直接来用手抓。谁知道,今天却遇见了一个棒槌。
“试图弑君,你有几颗脑袋?”他神色淡漠的看着她。
舒慈说:“我怎么知道你会用手来接,你不是会躲吗,躲开不就行了!”
“哼。”躲?是他会做的事吗?
“上点儿药吧,血糊糊的,忒恶心人了。”舒慈摊开他的手掌,一边看一边嫌弃。
骆显:“恶心?”
“你等着啊。”舒慈扔了鞭子下床,往外间走去。
骆显还沉浸在她那句“恶心”当中,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个说他恶心的人,他实在是……又气又怒。
药拿来了,舒慈不客气擦了擦他的手掌然后把药粉洒在上面,也不问他痛不痛,然后就是一顿包扎。
“你是女人吗?”他也开始嫌弃她了。
“你不知道吗?”她看了他一眼,白眼。
包扎完了,她说:“回去让李江重新给你弄一遍,我不擅长这个。”
骆显掀开她的被子躺上床,舒慈错愕:“你还不走?”
“你刚才说朕什么?”
“我说你什么了?”舒慈回忆。
“恶心?”他提示。
舒慈:“……”
他拍了拍身侧的床,说:“躺下来。”
舒慈看他:“你觉得我有这么傻吗?”
“你比朕想象中的要傻得多。”
舒慈不想跟他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交流,起身准备离开。骆显拿起刚才她扔在一边的鞭子,直接挥向她的脚腕,一扯,舒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疼吗?”他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问。
舒慈跪在地上,转头用狠厉的眼神看他。
“看,朕对你多好,刚才朕被你甩一鞭子的时候,你可没问朕疼不疼。”他单手枕在脑后,笑得十分奸猾。
舒慈:“……”
认栽,她起身欲走,他在后面挥了挥鞭子,她警惕地转头呵斥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躺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舒慈仰头,闭了闭眼,然后转身上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翻身,用手圈住她,凑在她的耳边,问:“还记得那个三尺高的玉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