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被烧了,但在他俊美的眉目之间看不出有半点惋惜。
楚云非又捡起筷子,把注意力又放回了食物上,问道:“你现在还画吗?”
鬼王看他,少年从来都可以无视他的目光,只留下头顶跟低垂的眼睫给他看。
面前的人要做什么从来随性,像今天想起要钓鱼,起床后就在亭子里钓了一整天。
鬼王开口道:“为何忽然对我的画有兴趣?”
重湖与清嘉在他面前说起三人过往,意图要引他嫉妒,总不会只提起这些。
偏偏他好似就忘了其他,只问他的画。
楚云非眼也不抬:“不是你自己说的,要想了解你的过去就问你,而且你这么神神秘秘,旁人都以为你是又老又丑才要戴着面具,她们说你本名是狄琰,擅长丹青,所以我才问问,不想说就算了。”
鬼王想了想,说道:“书房里应当还是有几幅的。”
这么漫长的岁月,突然有了很多时间,他也重新拿起了画笔。
他看面前的少年,温和地问道:“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