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下情况,哪里由得他解释。
这一番心思在他心中滚了一圈,对那弟子厉声喝道:“你可知错!”
那弟子看着还有些恍惚,但仲闲平时在大悲寺中甚有威严,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依旧在这厉喝下跪了地。
“师伯……我……我……”他抬头惶然无措地看着仲闲。
仲闲心中一痛,知道他本无辜,只是为人利用,可惜……
尚不等他开口,却听那弟子突然大声说道:“他太虚道此番做事欺人太甚,若是不给他们些颜色,还当我们大悲寺好欺不成!”
他前后表现全然不同,仲闲见他黑眸中那点无神幽暗,叹息出手。
那一掌还未到那弟子眼前,那弟子却猛地从地上爬起,深色狰狞地扑向那受伤弟子,嘴里还叫嚷着各种狠话,无半分大悲寺弟子的平和。
不知是否是心中恨极,他这动作极快,在场大悲寺中人竟然无人能阻,幸好孟竹山本站在手上弟子身前,挥袖挡了这一招。
仲闲再不敢拖下去,手心劲力微吐,在那弟子后心一击,直接将他打晕了。
c—ao纵之法到此境界,背后究竟是何人出手,这答案似乎不问便知。
来来回回双方冲突跌宕,围观百姓一颗心忽上忽下,只是这其中,自然是清和温文的太虚道弟子更得人心。
沈醉沉吟片刻,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想法了。风起于青萍之末……说的倒是不错。兜兜转转,算计孰深,我便等着看那最后结果了。我却是好奇一件事,在太虚道的究竟是何人?”
以祁薄阳功力,分心两用不过易与:“何人……你总会知道的。”
沈醉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你将我也算计进去,怎就不许我多问一句呢?”
祁薄阳低声笑道:“不过是借你名字一用,莫非你小气成这样了。”
“哪里是借名字一用,分明是必死杀局,说得倒轻巧。”
祁薄阳握了他手:“说是杀局,不过是对他人而言。此次虽有凶险,但也害不了你。若是真伤了你……我怎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