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拘禁,xi-ng虐待,主要是穿孔,各式各样穿孔,男xi-ng的赤裸身体,每个地方都可能被拥有者肆意穿刺,痛苦地背负被施与的环状金属。
我别过眼睛,眼角余光中,安燃看得漫不经心。
看到一半,安燃问,「君悦,有没有感觉?」
佩服。
这次轮到佩服我自己,大难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冷笑,「安燃,我是不是受虐狂,你不清楚?」
你的眼睛那么犀利,心思那么细密,读过那么多书,那么无所不能。
区区一个君悦,哪一个地方,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安燃的神态,像在深夜和好友谈心,又问,「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施虐狂?」
我说,「我不知道。」
他高深莫测地微笑,抓过我的手,隔着丝绸质地的布料,覆在他两腿之间。
安燃永远知道如何刚最直接的方式表达。
有时候一个字都不用说。
例如现在,硬挺凶猛的灼热,就是比言语更高明的表达。
有什么比这个更妙?
于是他达到目的,如他所愿,我立即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说,他来真的,不是开玩笑,君悦,你应该害怕了,快举手投降,跪下认错,说一万次对不起我知错。
我还没有开口,他已经不耐烦,不动声色地加强攻势,云淡风轻般问我,「君悦,你知道在哪里穿孔最痛?」
我暗暗叹气。
开始是冷笑,现在不敢冷笑,我就苦笑,「是不是尿道口?」
他教得快,我学得也快。
如今为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耻下问。
不耻下问之前,又心知肚明,这个人的欢心是讨不来的。
他要做的,一定会做。
安燃听了,露出极英俊邪魅的笑容,还夸一句,「君悦,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开心地抱住我,亲着脖子,低声问,「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让人心惊胆战了,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了,他才悠悠然地开始拷问。
我说,「咬的。」
「谁咬的?」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