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亭幽被剥、得、精、光地仰面躺在床上,面红耳赤紧闭双眼,浑身微微地颤着,手指则死死地抓着床单。
好半晌定熙帝才从她张开的腿、间抬起头,俯身在亭幽耳边道:“你那老祖宗确实有些门道,这药把这里养得又香又紧,颜色也比前些日子淡了些,粉粉的。”定熙帝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揉着亭幽的下、身道。
亭幽赶紧合拢双腿,扯起一旁的薄被掩住身子。
“幸亏你进了宫,否则这等妙物落在他家,朕可不就要后悔不迭了。”定熙帝俯身压住亭幽,大力扯开那被子,啃上亭幽胸前的两团软、rou来。
亭幽闭着眼不答话,先才那情形实在是伤人,像待宰的羊羔一般。
定熙帝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大力吸、了一口那樱桃rou,往后一拉一弹,弄得“啵啵儿”地响,生疼生疼的。
亭幽“哼”出声,身子一拧,再不肯让定熙帝胡作非为。
“你进宫前,敬家可有把你许给他人的打算?”定熙帝问得很认真。
其实但凡是心疼自家女儿的,都是不想让她去选秀的,总要在选秀之前订下亲事。
这话问到了亭幽心底最酸软处,她低声道:“老祖宗从小就告诉臣妾,今后是要入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