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见了这玩意儿多少次,明若都会被它的巨大、火热所吓到。她咽了口口水,纤柔的指尖轻轻地在须离帝胯间溜过一遍。须离帝猛地抽了口气,他最喜欢明若主动碰他,平日里舜元经常闯祸或是偷懒,须离帝经常罚他,可这时候只要舜元求个情,明若就会忍着羞涩主动投怀送抱,最后的结局当然就是皆大欢喜。
可惜平常很少有,小东西向来不喜欢在公共场合跟他太过亲密,嘴上说着不愿担着祸水的名号,其实,应该还是对他们之间的血缘有着强烈的排斥。须离帝用了近十年的时间也没能让明若完完全全地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她敬他爱他,却也怕他惧他,如果他们之间不是父女,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许早在当年他占了她之后便能让她忘记端木云爱上他,可惜——他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做不到把彼此之间的血缘融化掉。
但须离帝亦是暗自庆幸的,正因为他是她的父亲,才能凭借这个让她永远守在自己身边不离开,才能不管做什么,都能让她原谅,让她接受。
他温柔地注视着一脸忐忑的明若,抚上她小小的脸,从她浓密纤长的眉,到粉艳红润的唇。这些年来她做了母亲,人也瘦了许多,脱了当年的婴儿肥,却又依然是当年好女儿颜色,眼底眉梢的稚气亦是从未散去过:“若儿……”他呢喃着她的名字,看到她受惊的小脸,那双大大的紫色的眼睛望着他,天真无邪的模样,竟是像极了孩童。他摸摸她的脸安抚他:“别怕,嗯?”
明若点点头,将注意力重新转回眼前。经过她的触摸,那东西似乎更大了。她紧张地看向须离帝,不是没为他做过这种事,在她怀着舜元的时候他没法发泄,手满足不了他,她就只能用嘴。一开始说不觉得耻辱是不可能的,但是时间长了,明若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倘若真心想对一个人好,那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他为她,做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小脸贴上那肿胀的地方,轻轻地磨蹭着,滚烫的小脸蹭着滚烫的男x_i,ng*物,就只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不仅是须离帝,就是明若,心里都是涌过一阵异样的潮流。
鼻息间尽是须离帝身上白花曼陀罗的气息,按理说这么多年来她早该染上他的气味才对,两人身上的味道一样的话还能闻出什么来呢?可明若就是觉得须离帝和自己不一样,他不像她,从来不用花瓣牛r-u什么的沐浴,也不染熏香香包,可身上的味道却永远那么浓郁动人。只是靠近他,都觉得由里到外都被他晕染上了记号。
小手轻轻拨开白色的亵裤,一根粗壮的大ya-ng具立马就跳了出来,柱身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顶端硕大的龟*小眼吐着淡淡的清液,明若的脸更红了,须离帝身上一点异味儿都没有,就连私处都是充满着浓郁的白花曼陀罗味道。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了,就算是两只手也只能算是勉强握住,还有好大一部分从她纤细的指尖露出,那么大,真的是夜夜占有她的那个大东西吗?明若傻傻地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巨物,被吓得不轻。不管多少次看见,她都会想,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吃下这样粗壮的*物?
素手来回套弄着,须离帝慢慢开始发出呻吟,他本是谪仙般的人物,偏生呻吟时却又显出异样的妖魅来,声音清浅低冷,带着极致的妖娆魅惑:“若儿……摸摸父皇、快摸摸父皇……”他覆住她的小手,带领着她上下套弄,并用她的手揉捏着下方两颗巨大的卵袋。这样套弄了好一会儿,须离帝不仅没有释放出来,反而涨得更厉害,明若手足无措地看向他,他叹了一声:“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都这么久了,还是不会取悦他,永远都跟个小chù_nǚ似的,羞羞涩涩娇娇怯怯的小模样。
明若委屈地看着他,眼看眸底就要闪着泪光,须离帝笑着松开她的手,将她鬓边散落的青丝往后别,露出j-i,ng致的小脸来:“来,乖乖地取悦父皇。”
大眼眨了眨,小佳人还是乖乖伏了下来,小手握住巨大的柱身,那滚烫的温度烫的明若心尖儿直发烫。她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下那冒着清液的顶端。
须离帝的身子没有异味,那清液到了嘴巴里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明若早就习惯了。可只要想到这是从父皇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她就忍不住要脸红。须离帝迷离中带着满足的眼神更是大大的让她有了一种成就感,好像每次被欺负的自己终于要翻身了。小嘴张开,勉强纳进去一个头,明若用舌尖抵住那小眼用力的吸吮,须离帝快活不已,大掌搂上她的腰,轻轻松松地便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身上,扒开那两瓣嫩乎乎的小屁股,薄唇张开,吮住顶端早已动情肿大的小核。
☆、(13鲜币)一百九十五、皇家狩猎节(四)
一百九十五、皇家狩猎节(四)
这姿势实在是——明若涨红着脸,柔嫩的脸蛋附在须离帝胯间,和那东西近距离相贴着,身下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叫了出来,小手握着柱身不知该怎么动,整个人都缩到了一起,要不是须离帝握着她的臀瓣,说不定她已经要跳下床逃走了:“嗯啊……”
灵巧的舌尖巧妙地舔过娇艳的嫩x,ue,那两瓣r_ou_片实在闭的太紧,须离帝手指一挑便将它们分开,露出里面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小r_ou_洞。舌头从中间一划而过,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登时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