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本来这体内只有一股灵力,突然又多了一股,而且后来这股灵力还消耗着主体的灵气,那原来的那股灵力肯定有意见啊。”
我想着水墨的话,他见我一面迷茫,解释道,“打个比方,有人去你家串门你无所谓,赖着不走还蹭吃蹭喝,那你肯定也接受不了啊,最后就只能是谁牛逼谁留下了。但这反噬主体就不同了,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结局,主体毕竟是肉身,跟钢筋混凝土的房子还是有区别的,肯定扛不住两股灵力在体内对抗,那最后就‘咻’的一下灰飞烟灭了呗。”
“你说的是这种概率会变高,意思是也有不会被反噬的?”我问道。
水墨点点头,“什么事都有例外,我之前听说在我们恶灵界里,还真就出了这么一号人物,肆意越族私通没被反噬不说,还见了恶灵就去吞噬它们的灵力,它也不管对自己有用没用,但凡是恶灵见了它都绕着走。”
“那你也是绕着走,才逃过一劫的?”
水墨笑道,“哥们儿我命好,不曾遇见它,而且我这边才刚听说这档子事,那货就折了,哎你猜它折在谁手里了?”
我看了眼水墨,发现他一脸得意,我心里一惊,“不会是我们上仙吧?”
水墨打了一个响指,“中!”
我立马来了兴趣,“你知道详细经过吗?说来听听。”
“你这听水老师课堂还听上瘾了?”水墨说道,“没有经过,只有开始和结束。据说,当年上仙只是抬一抬手的功夫,就把那货给收了。”
我难以置信,“不可能吧?”
小粉当时跟白二它们茬架时还受了伤,对付那么一个恶霸就只是抬了抬手?当那货是黑市里的猪头呢!
“大家都是那么传的,我也只是听说,我当时又不在现场。”水墨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觉得这事不假。”
“怎么说?”
“你别光听故事,好好开车。”水墨指了指前面。
我不耐烦道,“我开车又不用耳朵,你说你的!”
“那你也得用眼睛啊,刚刚超速被拍了!”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催他赶紧讲。
水墨道,“像是执行平乱镇压恶灵这种任务,在仙灵界里叫镇狩。那种情况下,他们仙灵身上都是带有法器的,而且仙灵界里的物件,一个比一个变态,别说当年是上仙,就算是你拿着那些法器,一样能收的了那货。”
我笑道,“你说的轻巧,想必那些物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别说是我,就连仙灵界里的那些个下仙平仙,都是碰不到的吧。”
水墨一听歪头看着我,“小白,可以啊!没想到你还能从上仙那里打听来点消息,下仙平仙都知道?”
“我这哪叫什么消息?他当时只是在黑市里,随口回答了我几个问题而已。你打听来的那些才叫干货。”
“这你就错了。我认识上仙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听他说过仙灵界的事,我这些消息都是费尽心思从别处挖来的。仙灵界的规矩之一就是界限清明——为人处事善恶划分,仙灵之间尊卑划分,特别是仙界与凡界的殊途划分,总之干什么都有界限划分。”
“那仙灵跟恶灵之间没有界限划分吗?”
水墨冷笑道,“那个根本就不需要划分,早前不就跟你说过吗,那些个仙灵,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比别人多长了一双眼睛两张嘴,全都是用鼻孔看我们恶灵的,所以就算没有那个条例,他们也会自动自发的远离我们,好像跟我们说句话,就会降低身份似的。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啊!哼……就只有我们上仙是个例外,不仅不戴有色眼镜看我们,那火哥的命还是上仙救的呢。”
我惊讶道,“上仙救过火哥的命吗?”
“是啊,就是从那个到处吞噬恶灵灵力的货嘴里救出来的。要是没有上仙,火哥早被那货给吸干了。”水墨用两根手指比划道,“只差那么一点儿,火哥就要再变一次灵胎了。”
“再变一次灵胎?”我震惊的看着水墨,“你是说火哥曾经死过一次变成了灵胎,还从黑市的里逃出来了?”
“看路看路!”水墨连忙别过我的头,“这可是在高速上!你是想让我也变成灵胎啊!”
我追问,“还真有人能从那里逃出来?”
“到目前为止,火哥是唯一一个变成灵胎后,从黑市里走出去的恶灵。从那之后,他在黑市里可谓是名声大震,还收了不少小弟。”水墨笑笑。
没想到那个只会打洞做手工的穿山甲,还有这本事,难怪最开始都不正眼瞧我,看我跟看坨屎一样。
我问道,“你没跟火哥请教一下逃出生天的方法啊?万一你也有那么一天,也好知道要怎么重生啊。”
“我呸!你能不能念我点好?”水墨道,“你也看到黑市里那些恶灵的精神面貌了,都跟孤魂野鬼行尸走肉一样,依我看,火哥能出来就是撞大运了。”
我好奇道,“你知不知道当初火哥是怎么死的?”
“谁知道他,你看他身上那么多匕首,估计是晚上睡觉时一翻身,给自己来了一刀吧。”
我笑笑摇摇头。
开到树林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走下车,舒展舒展筋骨,对着树林吹了个口哨,突然想起来,之前好像没跟白二这么互动过,不知道能不能把那家伙叫出来。
水墨走到我旁边,探着身子向树林深处望了望,“早就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