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妈啊。”
纪父吧嗒吧嗒抽旱烟:“不用,你.妈说两句好话哄哄就行了,她一直都挺好哄的。”
纪长泽:“爹你拿着花说好话,更好哄。”
纪父:……好像有点道理。
他接了话,赶小孩一样的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走。”
纪长泽面上应答下,却悄悄的扒在门口,看着纪父拿着那捧菊花,径直走到了正在扫院子的纪母面前。
纪母一抬头看见这一幕,先是一愣,接着凶巴巴:“干什么!现在想送给我花了?晚了!”
纪父一脸严肃,把花往前一放:
“我就是觉得你很适合这些花。”
纪母上上下下打量着这捧菊花,眼睛一瞪:“你说老娘脸黄?!!纪爱国,你想死啊!!”
纪父不慌不忙,缓缓道:“我是说,你就好像它们一样,无论多冷的天日子多么难过都能漂漂亮亮的,我把这些花捧在手心里,就好像也把你捧在手心里了一样。”
纪母愣了愣,脸颊露出一抹红。
她伸手接过菊花,轻轻推了一把纪父:“就你会说,馋肉不,我给你热一下肉。”
见他们和好了,纪长泽不看了。
他靠在墙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
安晓露刚刚从镇上拿了药回来,刚走到村口,大树后面蹦出来一个人。
纪长泽一手端着肉,一手拿着菊花。
把菊花往前一递。
“安晓露同志,这些花送给你。”
“因为在我心里,你就好像它们一样,无论多冷的天日子多么难过都能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