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已经刻不容缓。
不是最后关头,也不会去使用,这最后一颗仅剩的“底牌”。
随着一声巨响,一股青烟,从枪口处冒出。
我几乎,是用双手捂着耳朵,看着眼前的铁门几乎报废。
从未想过,这玩意儿,开枪的声音居然这么大。
就好像有人,贴着你的耳朵在空气旁边发射.54口径子弹。
所以,以至于我捂耳朵的动作,晚了一秒。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我大脑瞬间空白。
再度清醒时。
眼前的十几名队员,已经猛然将铁门踹开。
他们动作僵硬死板,金属鞋靴。
敲打在地板上,乒乓作响。
几乎是同一时间。
我听见,身后靠着那具丧尸的,办公桌处,再度传来了异响。
我的心里被恐吓到了极点,颤抖着扭过头去。
眼前那具,原本端坐在桌子旁的干尸,却突然换个角度,干瘪的眼球,死死的望着我。
我吓得连滚带爬,顾不得腿上的伤痛,钻入了铁门中。
原本寂静的空气,透发着十足的诡异。
几乎,变成筛子的铁门。
被我硬生生,给彻底关严,生怕那句怪异的尸体,会突然出现。
把我活活吓死。
我大口喘着粗气,眼前的排长,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
或许说。
他是没有时间,顾及身后的状况。
因为眼前的一大片景象,彻底将我和所有人,惊呆了。
这是一处更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