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看完之后,露娜的眉心就拧了起来,特别是看到她老爹那力透纸背批复下的“削爵”二字后,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何秘书长要把这东西推给她来写了。
“啧啧,这还真是多年不见呢?”早就看到塞拉斯批复下的两个字的弗莱明,砸吧了一下嘴,摇了摇头。
虽然同是贵族,但他对帕杜斯家这样的存在,倒是没啥兔死狐悲的感觉,只是,哪怕如此,这东西就算是他,他也会想办法推出去。
这倒不是因为念及那点儿早不知道什么年月留下的香火情,而是,贵族有时候虽然恨不得掐死彼此,但当面对更高一层的王权之时,哪怕是装,也得装出个同仇敌忾来。
如若不然,你就是整个这一个阶层里的“叛徒”。
绝大多数人就算是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后人着想一下。
毕竟谁也说不准哪日自家人就走窄了,需要别家的帮衬。
更是以免落得个当年你落井下石,如今墙倒大家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