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王艾摇头道:“具体的说,以后的价格战我们想打就打,随时可以打,当价格到了他们赔钱的标准,我们还有一定的盈利空间,而到了我们的持平的水准线上,他们就肯定坚持不下去了。主动权在我之手,所以接下来的谈判,就不仅仅是京津市场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全国市场划分的问题。”
“全国?”黄欣吃惊的问道。
“你以为呢?”王艾笑道:“就凭我们三家一年增长1.5倍的生产力,统一全国是迟早的。江浙一带水道密布,城市容忍废水的能力很低,而我们北方干旱,一点废水哪怕不处理放到大池子里,慢慢就蒸发干净了。所以我们北方造纸集团尽管地理位置受限,但发展的基础最为雄厚。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坚决的打价格战,甚至以一对多也不停手?除了我们有底气之外,也是因为东三省、内蒙东部的卫生纸市场已经被我们搞的饱和了,不到京津市场还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