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那一刻，陈默就在她身边躺着。
看到陈默的脸庞，小渔的眼睛再次红起来，扑在陈默怀里哭起来。
“不哭不哭，老公已经没事了。”
不安慰还好，陈默一安慰，小渔哭得更大声。
五分钟后，小渔才抬起朦胧泪眼，紧紧盯着陈默，扁着嘴，让陈默又好笑又心疼。
“老公，我好怕，我好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小渔声音带着自责。
“不怕，小渔很棒。是老公不好，让你但心了。”陈默轻声安抚：“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去洗漱，老公亲手给你煮了粥。”
陈默擦擦她的眼泪，将小渔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吃完早餐，小渔气色渐渐恢复，只是一双眼睛还是很红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是紧紧抱着陈默的胳膊，生怕陈默跑掉。
变得粘人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病？”昨天陈默身体那种蔓延的金色丝线，小渔记忆犹新。
“这不是病。”
“那是什么？昨天我看到你身上的金线是什么？”小渔担忧问道。
“先给你看样东西吧。”
陈默削着水果的刀子往手指尖一划，金色的血液从指尖流出来。
“我的血已经变成金色了。”
小渔呆呆看着陈默伤口的血液，露出惊慌之色：“为什么会这样？你是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
“我现在变成怪物了，怕不怕？”
“不怕，你变成什么我都不怕，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小渔说着，眼泪不断往下掉，死死搂着陈默。
“诶，别哭。”陈默拍拍小渔的后背，安抚她的止住哭泣：“我没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渔抬头看着陈默，眼角的泪滴还没干，楚楚可怜，还有些生气。
“记得我跟你说过生殖隔离吗？我的身体和大脑在进化，会越来越聪明，但每次进化，都会非常痛苦。以前是大脑在变化，这次连身体也有了变化。这次进化之后，血液变成金色了。”
陈默看着小渔的眼睛，说的非常认真。
“为什么会这样？”小渔已经相信陈默的话。
“这就要从大学时，从图书馆里遇到你开始说起……”
陈默抱着小渔，开始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小渔，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必要隐瞒，以免小渔以后又会担心。
听到小渔歇斯底里的绝望时，陈默那种心疼不言而喻，他也不希望，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陈默将大概的情况告诉小渔。
小渔就静静听着，像听故事，虽然离奇，但还是相信陈默，那些秘密都已经不重要，确定陈默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以前不跟我说？”小渔扁着嘴，红着眼看着陈默：“你这个骗子，结婚时说以后不让我哭，我哭了那么多次，眼睛都哭肿了。咬死你，咬死你。”
顾虑和惊慌解除，小渔的心情正在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