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撩完你就不负责任。
我也没有铁石心肠,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去医院帮我讨说法,才没有办法来到我的成人礼。
大概,在你面临截肢的可能的时候,我正在面临死亡的可能。
你受伤之后要是和我说一声,可能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吧。”醋谭自己也是有心结的,她帮尤孟想解开心结的过程,也一样适用于他自己。
“我当时是怕你担心,而且,那天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一天,是你的成人礼,我不想因为我一时的冲动,毁掉了你筹备了那么久的成人礼,我是想着要等情况稍微稳定一点了之后,再告诉你的。”尤孟想从来没有想过,醋谭这边的故事,一点都不比他的简单。
“所以啊我才说我比较亏啊你因为我受了伤,我补偿你做牛做马的一个学期,那你又要拿什么补偿我的一次休克和两次心脏骤停呢?”醋谭用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表情。
“你觉得自己亏大了是不是?”尤孟想用自己的左手摸了摸醋谭的头,把醋谭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给拨弄地有些凌乱。
“嗯。”醋谭点头如蒜,也不躲闪尤孟想在自己头上“捣乱”。
醋谭怕自己一躲,尤孟想手上的动作一大,就又会牵动身上的伤。
“你赔给我一个学期,我赔给你一辈子,这样还亏不亏?”尤孟想认真而又宠溺地看着醋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