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乔山兄弟,我刚才那不是口误嘛,这工厂啥你的我的,应该是大家的。咱们当初不是说的好好的嘛,连手干掉刘福贵。既然如此,那就是自家兄弟,怪我说错了。”春修耐着性子小心的应付着。可乔山显然不买他的帐,他冷冷的道:“工厂是大家的?还tmd自家兄弟?我看你春修一天到晚喜欢骂人白痴二愣,自己也没聪明到哪去嘛!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不明白?”
此话一出,傻子都能明白乔山的意思,春修赶忙道:“别别别,乔山兄弟,这工厂归你,我的所有人员,车辆也都可以给你,希望你能看在过往交情的份上给我一条生路,我保证里这远远的,永不在回!”
“哼!别tmd跟老子整那些没用的,能不能活命全看你自己配不配合了。”
“配合,我一定配合啊,乔山兄要我配合做什么,尽管开口!”这不过才分分钟的时间,而春修却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完全没了之前的那股子骄阳跋扈,趾高气昂的态度。
“告诉我,你究竟还有多少人马,都在哪里,工厂里还有没有?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别跟老子耍花样。”
春修始终被头朝下压在沙发上,所以他根本无法看清乔山总共带了多少人过来。
原本他还打算通过虚报人数来震慑,糊弄对方,让其知难而退。
但现在他彻底的放弃了。先不说自己被人家控制,随时都有毙命的危险。
光是身后那个被俘的手下,闹不好自己这边捏造之言一出,他便把自己卖了。所以春修很识时务的选择说实话,没办法,为了活命,这实属是无奈之举。
“乔山兄啊,我自己手上的弟兄不过就5人而已,2个因为车子抛锚在郊外路上。剩下连我在内,一共3人现全都在工厂。”
“哦。是嘛?还一个在楼上?”
“乔山兄,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会和你开玩笑嘛!楼上那个是我派去找些吃喝东西的,我想工厂你也查过了。几乎所有的门窗都被锁死了。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让人去挨个搜。今天搞刘福贵搞了一天,到现在弟兄们都没吃饭呢。”
乔山对于春修上演的苦情戏码无动于衷,到目前为止他只顾着盘问春修,而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楼上的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给我上楼去把那个漏网的老鼠逮下来,当心点,尽可能抓活的!老子tmd还有事要需要问他。”
乔山口中的老鼠此刻正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数分钟前刚刚放下心来准备搜集物资的他,在进入办公室的会客厅时,却被手电照到一抹人影吓了一跳。
这还不算,因为此人保持着低头坐立的姿势,冷静下来的手下只当是对方睡的太沉没有察觉他的到来。所以在惊吓之余手下心理还在暗骂此人反应有够迟钝。
放下心来的手下,悄悄的摸到了睡觉之人的身前,之道如此近身之际,对方仍旧是毫无清醒的迹象。
佩服此人睡意如猪的手下,拿起钢刀嘴角含笑的朝此人脸上拍去,可钢刀接面的瞬间,睡着之人就像是尊刚刚完工的泥塑似得,向左一歪,倒了下去。几乎下意识的手下将手中的手电顺着此人瘫倒的地方一移。
“啊!“数条尸体被堆彻在墙前,如果这是在白天。或许还不至于让这名手下产生如此的恐惧感,但此刻,在这昏暗压抑的环境内,北风不时的拍打着窗户发出呼呼的作响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很好渲染了赫雷特意准备送给春修的这份”惊喜“大理。
时间的如同屋外飘零的雪花快速的流逝着,被几近吓傻的手下渐渐的缓过了神来,他从地上摸起由于惊吓被丢弃的手电,大着胆子将光束重新其移动到了尸体堆前。
和上次的突然袭击不同,这回有了心理准备的手下,脸色显然要比上回好了许多。不过随着光线波及的范围逐渐扩大。手下的脸色也旋即慢慢变的紧绷。
“杨步伟,那是杨步伟,还有……”
手下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一具一具尸体的翻找着,光线所及之处全是熟悉的面庞:“这tmd都是谁干的!”
赫雷,手下的脑海里立刻浮现起这个粗鲁的壮汉,他们被耍了,他们一定是被这个混蛋给耍了。
这个家伙利用己方和刘福贵冲突之际,干掉了负责搞定工厂的杨步伟一伙人,而后又假意放消息给他们,让其前往别墅,去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以好做收渔翁之利。真tmd该死。
理出头绪的手下,心下大惊,找这么看来,刚刚那个家伙和春修所谈之事怕不也是为了……
糟糕,手下飞也似的多门而出,快步朝楼下跑去。
手下通通通的急切脚步声,在楼道里产生了巨大的回响,使得正欲上楼的乔山一伙提前退了下来,影身于暗处,伺机擒住对方。
在清醒时假意打呼噜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春修为了活命,没有办法,只得按照乔山的要求,非常配合的佯装熟睡。
他的鼾声很好的迷惑了奔下楼来的手下,原本还有些许警觉之意的后者,此刻除了在心底暗骂春修死猪之外,并无其他异样的感觉。
殊不知楼底大厅的阴影中,正有数十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就等着他迈进已为他设好的伏击圈之中。
“春…春哥,大事不好了,扬哥他们都……”
“都怎么了?”黑色的枪口缓缓的贴向手下的太阳穴,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