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频繁的操作成功率到底能有多大?真的能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有25的成功率吗?交易的次数越多,失败的机会也就越多,没准自己这样来回频繁操作,一年忙到头手续费付出了不少,却没有多少利润,到头来只不过是给期货公司打工而已。
这个问题自己以前开始做股票的时候不是没有考虑过,只不过当时自己手里的资金比较少,来回折腾利润也没有多大。
可现在不同了,自己手里的资金规模不可同日而语,真的要是能抓住1/4~1/5的利润,一年能赚个五、六亿的利润,这种思路也值得重新考虑一下。
脑海里专心致志地考虑着将来采取怎样的操盘策略,李欣的目光就越过了电脑屏幕,投向了房间中的某个地方。等他考虑清楚这个问题之后,目光再次回到屏幕上的时候,价格已经跌破了58000元的整数关口来到了57750元。
从开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价格这样纠结的走势已经让李欣放弃了今天会大幅下跌的判断:昨天那样迅猛的上涨,如果今天早上要下跌的话早就跌下去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这样看来,短期之内要再次下探到昨天那个55410元的底部确实是有点难了。
现在的问题是,未来几天价格会是怎样一种走势呢?
是在这个地方徘徊筑底,然后越走越高,还是在这个地方震荡整理之后继续调头向下?
俗话说夜长梦多,李欣这么一琢磨,想法就多了起来。
在目前这个尴尬的位置上到底是去是留?一番琢磨之后,有些迷茫的李欣不甘心就此离场,他决定坚持自己原来的判断,持仓等待一下看看未来一星期的走势再做决定。
就在这个时候,斜对门的俞红走了进来:“董事长今天早上还是没来办公室吗?”
“好像没见他进来。”
“你说姜华昨天晚上那些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过不在咱俩考虑的范围内,你就别管了。”
“说的也是,人家像防贼一样防着咱们,咱们还操那个心干啥?”
李欣呵呵一笑说:“你也想明白了哈,在这公司该你管的你就管,不该你管的一个字也别多问,要不然你就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俞红抬手一挥,仿佛是要把眼前的一个苍蝇赶走一样:“唉,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说说你们俩婚礼的事吧,准备得怎么样了?”
李欣开玩笑说:“还有20多天呢,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俞红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急什么,不就是急着喝你俩的喜酒吗?再说了,夏小娜可是同意我做她的伴娘了,这伴郎到底是谁,你得给我透露一下吧?”
李欣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关心的是这个啊。”
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狡辩道:“我问问怎么了,你不会不知道这伴郎和伴娘的重要性吧?到时候你们夫妻俩做甩手掌柜可以不管,很多事情不得由我们伴郎伴娘来应付着吗?这伴郎靠不靠谱,能不能和我形成默契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哦。”
“这倒也是。”
“所以啊,这伴郎到底是谁,你不得事先跟我透露一下吗?”俞红又把问题转了回来。
李欣说:“也许是我表弟吧。”
俞红很感兴趣地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去年大学刚毕业,也就是个普通职员吧,怎么了?”
俞红明显有些失望:“大学刚毕业啊,这也太小了吧,在婚礼上到底是他带着我呢,还是我带着他?”
李欣说:“你也就大人家四五岁,怎么还嫌人家小呢?再说了,你们俩在婚礼上应该没多少事吧,不就是端个茶递个烟什么的,还用得着找个什么人罩着你吗?”
俞红说:“一听你这话就是老外,一副从来没结过婚的样子。”
李欣说:“啧,你这不是废话吗?”
俞红哈哈哈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以前没结过婚,总该参加过不少次婚礼吧。婚礼上伴郎要是能干一点儿,伴娘可是能少吃很多亏的。”
李欣说:“这个你放心,我的朋友都是有素质有教养的,绝对不会在婚礼上对你这个伴娘动手动脚,或者灌你酒什么的。真要是出现了这种情况,你跟我说,我收拾他们。”
俞红说:“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愿意给夏小娜当伴娘呢。不过话说你这有为青年身边就没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朋友吗?”
李欣猜透了俞红的心思:“这事儿你以前又不跟我早说,现在下手有点晚了。我身边的朋友都跟我差不多大,跟他们相比我是结婚最晚的一个了,我那些朋友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们已经不够资格来做伴郎了。”
俞红说:“你说的那些应该是你的同学吧?”
“对啊,都是高中和大学里的同学、校友什么的。除此之外就是单位里的同事了,这些同事不就是糖业公司、南方集团的这些人,这些人你都认识啊。”
俞红还是有些不死心:“你生意圈里那些朋友就没有合适做伴郎的吗?”
“我哪有什么生意圈子,你是说做股票和期货的那些朋友吧?”
“对啊。”
“那些人比我的同学年纪更大,再说了那都是些泛泛之交,这种场合也未必请他们。”
“哦。”
“要不我问问夏小娜,看看她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