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薇说道:“这是疗蛊验方,唐代王焘的外台秘要,所载蠱毒七门,共收六十一方,共一百零三味药。”
“我统计了一下,其中用桔梗的有七种,用藜芦的八种,用蘘荷的九种,用雄黄,巴豆的十一种。”
“消积聚痞块,方用千金恒山丸,鳖甲丸,多异类灵动之物,行气逐血之药,其泄厥阴,破症瘕之功,有非草木所能比者。”
“疗水肿的,千金疗大腹水肿方,用牛黄,昆布,海藻,牵牛子,桂心,椒目,亭力。”
“另有麝香丸, 方用麝香,甘遂,芫花,人参。皆以见利小便为效。”
“其余还有毕澄茄、皂荚、野菊花、防己等,主治蠱毒,咳逆,泄痢,肠澼和杀虫。”
“此外配伍药物,还需要襄荷。就是莲叶。史游急就篇云有赤白二种,白者入药,赤者堪噉。要用白藕的荷叶”
“还有巴豆,虽为辛温有毒之品,但本经谓其破症瘕结聚,坚积荡涤五脏六腑。开通闭塞,除鬼毒蠱疰邪物。”
“雄黄能化腹中瘀血,杀劳虫疳虫。”
“在寒战发热,恶心下痢,腹部膨胀阶段,多用张仲景治伤寒发热方,加己椒苈黄丸,往往有效。”
“而在痢疾期,即医家所谓‘伤血’的阶段,方可用毕澄茄,广木香。”
“如肝脾肿大,还可用麝香,血珀,黑白丑,肉桂,沉香,大戟,作为丸药,日服三次,每次饭前服一钱。”
“这药是我在交趾所制的,在这里不算精贵,也有一些效果,感觉比天师哥哥用鹅血鸭血疗血痞之法治疗该病对症。”
说到这个,石薇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滔滔不绝,与张道长讨论起辩证病例,直接将苏油抛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