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我凑到她耳边道:“铃儿,你全是我的了!”金铃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我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chōu_chā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ròu_bàng,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金铃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金铃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月儿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铃姐,舒服吗?”金铃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我笑道:“月儿,却取两块湿巾来!”月儿依言取来,我拔出ròu_bàng擦拭干净,又给金铃插进蜜壶快速chōu_chā,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小破,我不成了……”月儿皱眉道:“怎幺能这样叫相公?你要和咱们一样叫‘爷’……”金铃不理她,我却不理会金铃继续狂猛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爷,贱妾不行了……”我挺动道:“不行!”金铃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我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月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爷……”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chōu_chā,金铃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月儿走到我身后抚摸着我,昵声道:“爷,你真要操死铃姐吗?”我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金铃的后庭快速挺动,与chōu_chā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月儿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chōu_chā,金铃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我大力chōu_chā,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ài_yè,月儿抬起她的脸笑道:“铃姐,你想让相公射进你哪里?”
金铃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儿,别捉弄……我要死了……”月儿瞟了我一眼,抚摸着金铃的脸笑道:“相公不会让你死的——铃姐,你给相公生个儿子好不好?”
金铃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月儿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好不好?”金铃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幺事都愿做,把头埋入月儿怀里呻吟道:“好……”月儿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我按住金铃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jīng_yè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我拔了出来,粘满jīng_yè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月儿嘻嘻一笑,转到我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爷,你看铃姐的pì_yǎn……”我低头看去,金铃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jīng_yè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yīn_bù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月儿意犹未尽的玩弄金铃的蜜唇和后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金铃抱上床躺下,她微声幽幽地道:“你想弄死我呀……”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月儿替金铃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我身后躺下。我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相公越来越佩服一个人……”月儿媚笑道:“是谁呀?”我笑道:“你猜猜……”月儿瞟了一眼缩在牙床一角、向里蜷着身子的如雨笑道:“是不是咱们家雨儿呀?贱妾对她也佩服的紧……”我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如雨“嘤”了一声,转身坐了起来嗔道:“月儿,不许你同相公合伙欺负人!”月儿笑道:“你能忍这幺久,咱们本来就佩服嘛!”
如雨摇着我撒娇道:“相公啊,铃姐今晚太惨了!”我笑道:“是吗,你看看你铃姐……”如雨看了金铃一眼,却惊奇地发现金铃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我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如雨垂下头去,我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幺久的戏,想不想要?”如雨惊道:“相公,贱妾可受不了铃姐这样的……”我笑道:“你们铃姐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如雨垂下头去,月儿嘻嘻一笑,脱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压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我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我笑道:“忍了很久吗?”她俏脸通红,点了点头,月儿一直躺在身旁看着,此时道:“雨儿,铃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如雨拧了她一下,我笑道:“若是你们铃姐没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