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那边猜到了,轻笑:“怎么,献身了?”
云想没好气:“那倒不至于,但得记我个人情。”
“把浮图苑的紫檀房梁给我抽下来一根,我盘珠子玩。”
小叶紫檀木,他惦记了贼久。
时崇电话直接挂了一条短信发过来,“有本事自己去偷。”
云想:“……”卸磨杀驴的玩意儿!“汪!汪!”
脚边那只狗喊了两嗓子,屁股蛋子往云想脚上一坐。
“你还挺会找舒服。”
云想把狗提起来,狗爪子立马捂住两只眼。
嗷呜!不能看!这个人刚刚被压沙发了,啃得满脸乱七八糟。
好羞耻!“现在知道捂眼了,刚刚不还看的很起劲?”
狗子秒怂,也没有很起劲,就是从头看到尾。
云想把狗揣怀里,蹭着脸上的唇印,边走边骂:“色狗一只,晚上睡地板吧。”
金毛实相的往他怀里拱。
no!不要睡地板,要睡在骚主人的胸肌上……同一时间,柏园。
“老夫人,交代的事都办完了。”
赵擎瑛在剪茶块,一小块一小块的房间茶罐里。
“官寒怎么样了?”
“二少爷没事,时家那位救了他。”
“身上没事不代表心里没事,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懂。”
“被吓到是肯定的。”
赵擎瑛停了手,抬起的眸子里有淡淡笑意,又问。
“游家那位果然说漏嘴了?”
徐管家点头。
“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守口如瓶。”
赵擎瑛笑意更深了:“我没收买过一个人,她们却皆为我所用,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