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赵府灯火通明、高朋满座,外院都是本地的土豪劣绅,内院则是达官贵人,宁州府都来了不少人,安习俗不该来的卞谢韩三家主事人,也通通坐在了主桌上。
“为何不做盐,有本官在京里作保,你们怕什么……”
宋吃猪满脸纳闷的眨着眼,兰水河商行已经成立了,卞谢韩三家全都是大股东,与赵官仁联姻了起来,卞香兰则从垂挂的珠帘后看向了他,非常腼腆的轻轻一笑。
“诸位!卞大小姐大家应该都熟悉吧……”
赵官仁牵着卞香兰上前笑道:“卞府为朝廷立了大功,揪出了制造尸毒的真凶,圣上特意颁旨,法外开恩,将卞香兰从教乐坊中落了籍,并赏赐于我,现在卞大小姐是我二夫人,我老赵家的媳妇啦!”
“恭喜赵大人,恭喜卞员外……”
宾客们纷纷站起来用力鼓掌,其实都在暗赞赵官仁牛逼,教乐坊的门都没进就落籍了,甚至让皇上给发了一道旨意,转眼将郡王妃变成了他的偏房,这本事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落籍了!我女儿落籍了……”
卞员外激动的老泪纵横,箭步上前一把握住卞香兰的手,嘴里一个劲的感激赵官仁,让刚化好妆的卞香兰也流出了眼泪。
“您可别叫我赵大人了……”
赵官仁笑着说道:“您两个闺女都嫁给了我,您以后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不过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定会善待她俩,只要我这脑袋不掉,定然不会让人欺负她们俩!”
“当不起啊!”
卞员外感动的不停抹泪,感激道:“赵大人!真的当不起,小女能跟着您,老头子心满意足啦!”
“不要客气!以后关上门您叫我女婿,我叫您岳父大人……”
赵官仁笑呵呵的牵起其她新娘子,大声说道:“这位是我三夫人谢盈盈,四夫人卞玉蕾,还有爱妾赵罗氏以及赵韩氏,媳妇们!上前给各位贵宾敬酒,感谢大家的光临!”
“快去敬酒,多露露脸,多喝几杯啊……”
卞员外赶紧把卞香兰推上前去,卞香兰的表情就跟做梦一样,迷迷糊糊地跟着赵官仁挨桌敬酒,傻乎乎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好笑。
“呀!”
卞香兰突然惊呼了一声,满脸通红的捂住被掐的屁股,但赵官仁却靠在她耳边笑道:“你是缺心眼吗,一杯一杯的往下喝,待会洞房让我睡死鱼吗,你妹都比你机灵!”
“我、我害怕嘛……”
卞香兰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怕你又在耍我,再让我丢个大丑,做妾我也不觉得委屈的,但我爹年纪大了,真受不了这份羞辱!”
“你想什么呢,你现在可是我媳妇,你丢人就是我丢人……”
赵官仁好笑道:“没有睡一觉解决不了的矛盾,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觉,老子把兰台县弄满场风雨,只为降服你这位大小姐,快把屁股靠过来让我再捏一把,真他娘的过瘾!”
“不要!让人瞧见……”
卞香兰娇羞的捶了他一拳,不过她很快便面红耳赤的发现,赵官仁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游走,不是搂着便是捏着,始终牵着她的手满场敬酒,其她几位新娘完全成了陪衬。
“媳妇们!全都都过来……”
赵官仁抽空对几位新媳妇说道:“以后老二负责管家,银子账本都给她,老三、老四负责貌美如花,玉娘管内外院的女佣,罗姨娘管家丁护院,韩姨娘听老二的安排!”
此言一出!
卞香兰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杆,赵官仁没有正房大夫人,管家又管钱就相当于大夫人的地位,这对她来说仿佛就是一次重生的机会,接下来敬酒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诸位吃好喝好啊,招呼不周请多担待……”
卞香兰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自信,再度变回了八面玲珑的女商人,手臂也始终挽着赵官仁,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嘴巴咧的都快笑出了花,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外院的宾客们全是没文化的土豪,刚敬完一圈酒便开始起哄,赵官仁借着酒劲把娇妻美妾们挨个亲了一遍,羞的姑娘们全都捂住了俏脸。
“赵大人!”
一位陌生的青衫儒生站了起来,拱手笑道:“听闻赵大人文采斐然,不如借此良机作一首应景的诗,让咱们开开眼界可好!”
“好哇!夫君快快赋诗一首……”
谢二小姐拍手欢呼了起来,简直就是赵官仁的脑残粉,赵官仁摆手笑道:“随便来首打油诗吧,众家新娘一个郎,白袍银枪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红杏压海棠!”
“哈哈哈……”
一首淫诗让众宾客哄堂大笑,听懂的新娘们全都娇羞万分,躲到赵官仁身后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好好好!”
青袍儒生拍着手笑道:“赵大人果然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随便一首打油诗都合辙押韵,着实令本官钦佩,还望以后多多赐教!”
“本官?您是哪位,咱们好像没见过吧……”
赵官仁疑惑的打量着对方,三十多岁的年纪,看气度不像是普通出身,但宁州府的大小官员他几乎都见过,唯独此人毫无印象。
“在下新任宁州知府杨澈,见过赵首席……”
杨澈非常谦逊的抱拳一礼,身旁的土豪老兄“噗”的一声,将满嘴白酒给喷了出去,十多桌人慌忙站起来行礼。
“下官新任兰台知县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