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确喝了不少酒。
她上卫生间后,出来看着一张单人床,说:“怎么只有一张床?”
我说:“单人房单人床,就这样子啊,周末啊今天,能有房给我们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朱丽花看看我,然后看看这张床,床是挺大,但估计她是不愿意和我一个床的了。
可是便捷酒店就是这样,小啊,也没有一张沙发,能怎么办啊,凑合着办吧。
结果她说:“你,打电话叫服务员多送一床棉被和枕头过来,你睡地上。”
我骂道:“你有病!老子睡床上还差不多!”
说完,我进去洗澡,洗澡了,我就光着上身,穿着外裤,先跑进了被窝。
朱丽花郁闷的看着我。
然后她给前台打电话,叫前台送枕头和被子来,一会儿后,服务员阿姨送来了枕头和棉被。
接着,她去洗澡,洗澡后,还是穿得严严实实的出来了,只是发梢有点湿。
然后她推推我:“过去一点!别越线了!”
我挪过来了一点,她铺好了棉被枕头,然后钻进去。
我随即关了灯。
很静,身处高楼,半夜,窗帘没拉,外面城市的亮光透进来。
我听着朱丽花的呼吸声音,她应该没睡着,她睡觉,真是的军人的标准睡姿。
我说:“花姐啊,你等下不要打呼啊。我睡不着的啊。”
朱丽花说,“谁会打呼!”
我说:“难说啊,万一你打呼,我睡不着,那怎么办。”
朱丽花说:“睡吧,别废话。”
我问她:“你干嘛整天对我凶巴巴的,我欠了你钱了?”
朱丽花说:“我对你这种流氓恶棍实在是态度好不起来。”
我问她:“你说说,我怎么流氓恶棍了。”
朱丽花说:“你坑犯人的钱,你和她们狼狈为奸,你是不是恶棍?你到处留情,和女犯人说不清的关系,还和很多管教狱警纠缠不休,甚至是你的领导。”
我说:“我领导?你说清楚一点!”
朱丽花说:“有一次我看到你和你们监区指导员,在你们办公室,那算吗?”
我记得起来了,那次真的是朱丽花在外面。
我说:“她说她累了,让我帮忙按摩一下。”
朱丽花说道:“你在哄三岁小孩呢?”
我说:“行行行,关于这些,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反正帮她按摩两下,我出来外面那天还见你在楼下跑走的身影。你一定误会我了。”
朱丽花说:“误会?”
我说:“是的,一定全是误会。你还说我和什么女犯留情,你一定听来的吧,你见过吗?”
朱丽花不说话。
我又问:“既然你听来的,你没见过,那就不太是真的了。所谓的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懂不懂。然后,你说我和管教狱警纠缠不休,你说说看,谁!”
她突然说:“谢丹阳!”
我靠她怎么知道我和谢丹阳有染?
我马上问:“你胡扯!你有证据!”
她说:“我经常在门口见你上了谢丹阳的车出去,今天,你还借了她的车,我闻了我知道,平时你身上有些女人香,就有谢丹阳的香水味。”
这家伙,嗅觉不输于柳智慧啊。
不过也不是,本身呢,谢丹阳的香水味,就挺重,我如果抱了她或者什么的,第二天去上班,身上难免有谢丹阳的香水味,而朱丽花和我经常是近身搏击,她闻到这味道,很正常啊。
可是柳智慧就不同,闻着香水味都能判断用香水的那个人的身份和性格,柳智慧厉害多了。
我嘿嘿的笑着,说:“哦,原来你今天对我那么凶,是吃我的醋啊。”
朱丽花说:“睡觉,少胡扯!”
我伸手过去摸她的头发,很顺啊:“花姐,吃醋就吃醋,这种东西,不用掩饰,掩饰不来的。”
她拍开我的手,挺痛的。
这家伙,是软硬不吃啊,我记得那时候在训练的时候,我就差一点,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了,裤子都要脱了,可就让她跑了。
我一直都不甘心。
我终于明白,对于朱丽花这种人,光是吸引她还不够,还要用强的,我真佩服我自己的勇气。
尽管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可能做出的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但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用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