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扶着的人疼极了,闻言,强撑着精神,有气无力地道谢。
虞昭点点头回应,转身欲进镖局。不想却又那女孩被拉住,只见她一脸认真。“我跟你讲,你有钱更不能找他们,他们贪得无厌的,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干。”
虞昭向来谨慎,听她如此说,更想仔细打听后再做决定。于是与她们同行,边走边请教。
那女孩性子爽朗,不认生,一说起话就停不下来:“我叫藕花,我姐姐叫莲叶,我们爹就是那镖局雇的镖客,平日我们姐妹俩跟着他就在里面住着。那镖局的作风向来不堪,我爹看不惯,不和他们苟同,得罪了许多人。前些日子我爹不慎从楼台上摔下,不幸离世,我和姐姐就被他们赶了出来,他们霸着我们的财物,我们几番去讨要,他们皆不给,还把我姐姐打伤了。”
虞昭问道:“你们可还有其他亲人?”
藕花摇头,苦着一张脸答道:“我和我姐姐是双生子,我们两自小是我爹一手拉扯大的,这些日子无地方投靠,就睡在破庙中。那镖局家大业大,在丰州有些权势,打了招呼吩咐所有人不许雇我们做事。才落得如此狼狈。”
了解了她们二人的情况,虞昭想起方才藕花一脚踢倒石狮子时那气魄,一路都在盘算。
等到了医馆,坐下等待,趁着大夫诊治莲叶的空档,虞昭试着出言邀请:“我家就我和我娘二人,有些钱财傍身,算得上衣食无忧。不过要远走去晏陵国安身,若不嫌弃,你姐妹二人,可愿跟随?”
“好啊!开朗,答应得爽快,又觉有些仓促,看向旁边正在包扎的莲叶,征求道:“姐,你觉得如何?”
咬牙忍着接骨的疼痛,莲叶也一直认真听着旁边二人的谈话,思考了片刻,微微点头,艰难答道:“自爹死后,我二人无任何牵挂,姑娘是好心人,只要愿给我姐妹二人一处容身之地,必定知恩图报,生死相随。”
听她应允,藕花好似很开心,开始吹嘘:“我很厉害的,骑马驾车什么都会,你请了我,还省不少钱呢。”
娇憨可爱的样子让人觉得亲切,虞昭点头回应,耐心等着莲叶的伤处理好后,带着藕花莲叶原路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