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艰不拆啊姑娘!
再说,别总拿他不了解的过去说事,他根本就没实感,他现在只是一个苦苦寻觅天师之道的区区地师而已,虽然在人间已是登峰造极,但距离天尊神座,还不知有多遥远呢。
孟浩然端起酒杯一饮而起,“再来一杯。”
姬如玉不再多说什么,表现的很乖巧,一直为其斟酒,直至酒壶见底。
而迷恋那酒中百般滋味的孟浩然未看见,随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往腹中灌酒,姬如玉嘴角渐渐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而当孟浩然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咣当!
酒杯脱手落于条案之上,孟浩然只觉腹中发热,元神迷离,一股强烈之欲自心头升起,一发不可收拾。
“你……”
猛地抬头看向姬如玉,只见姬如玉美丽绝伦的双颊飞红霞,眼眸迷离,芊芊玉手轻解衣带,扒开条案,朝他靠来……
“……如玉姑娘,你……”
“别说话,只用把这当做我在发泄,还有,叫我如玉。”
“你…可真会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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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昼夜颠倒。
这片小天地中也是有黑天白日之分的。
一张云床之上,孟浩然坐起身,看着一旁妖娆的姬如玉,良久无言。
这叫什么事啊!
姬如玉一言不发,默默坐起身,颌首低垂,轻点胸膛,一件华美宫装穿戴在身。
双方沉默无言,一观天边云霞,一观地上蚁尘。
良久后。
姬如玉率先开口,捂住双颊,“怎么办?”
孟浩然忽地看向这姑娘,干咳了一声,小声道:“你之前说将这当成你在发泄……”
姬如玉闻言情绪极为激动,未等孟浩然把话说完,就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孟浩然,“你想甩手走人?你,你,你竟然如此不负责任…我…”
说着说着,这姑娘已是泪眼盈盈。
“别别别!”
孟浩然有点招架不住,苦恼不已:“那你说怎么办?”
姬如玉脸上顿时露出娇羞之色,转过头去,玩弄着发梢,“为今之计,自然是你我结为道侣,从此以后,携手并进,厮守永恒。”
孟浩然一脸沧桑。
这姑娘套路好深啊!
说到底,会造成这种结果,都是这姑娘一手促成。
而最后千错万错,都成了他的错。
看这样子,这责任是怎么也甩不掉了。
此时此刻,孟浩然真想指着这姑娘的鼻子来一句:你馋我身子,你下贱!
“行吧。”
孟浩然点点头,“这事情已经发生,我孟浩然也非那种不负责任之辈,与你结为道侣并无不可,但你应是知晓,我已经成家了,家中有妻两名,若这般,你依旧愿意屈尊,我娶了你又何妨!”
姬如玉玩弄着发梢,脸色并无变化,沉默了一会儿,她转眼看向孟浩然,“夫君,你可愿意为了如玉休妻?”
“绝不可能!”
孟浩然斩钉截踢的回复,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孟浩然绝非那种狼心狗肺之辈!”
闻言,姬如玉非但不感到沮丧,反而显得很开心,娇躯依偎了上来,“这样的你,真好!”
孟浩然一时间茫然不已,怎么回事?谁能给他解释解释?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在精神上,说不定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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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之上,纸鹤朝南飞。
纸鹤背上坐着两人,正是孟浩然与姬如玉。
“夫君,说起那苗疆,妾确实有所了解。”
姬如玉一脸正色的为孟浩然讲解着关于苗疆的知识,孟浩然认真倾听。
“苗疆中,明面上的部落,都只会一些区区蛊术,那些蛊虫虽诡异,但大多都是从诅咒之道中剥离出来的小术尔,对付常人与道行浅薄之辈有奇效,但面对道行高深之人,那蛊术根本不堪入目,而以夫君的修为,那蛊术可无视之。”
“而真正要小心的乃是巫术,修道界中从古至今都有传言,那苗疆巫术传自上古蚩尤的九黎部落,但这却并非谣言!
那些巫术相当邪门,与道术完全不同,甚至可直接针对修士的因果、命格、过去、以及未来加以诅咒,厉害无比,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会令人着了道!”
孟浩然听的心头沉重。
没想到那巫术竟然如此诡异。
此次去营救千鹤道长,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姬如玉继续说道:“不过现如今,真正会巫术的苗疆巫师少之又少,多是一些鱼目混珠之辈,所以夫君也不必担心,而就算真的遇到了会使巫术的苗疆巫师,以夫君的道行,再加上有妾相助,也完全不用怕!”
孟浩然若有所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大约一个时辰后,纸鹤来到了目标上空。
从上方往下看去,是一片崇山峻岭,群山中夹杂着森林草原,景色不错,但对风水之道有所涉及的孟浩然而言,这下方简直就是穷山恶水,风凶火异水无常。
只是,风水凶不凶恶与孟浩然无关,他此来只为营救千鹤道人。
只是,这一眼望去,别说部落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方圆数十里的山林中安静的出奇,连虫鸣鸟叫声都没有。
“夫君,你是否感受到了浓郁的煞气?”
姬如玉看着下方,似乎已经发现了某种端倪。
孟浩然点点头,这下方煞气浓郁的令人心惊,他自然不可能察觉不到。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