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现在就很想让钱保研究研究开颅手术,鲁雄是个上好的实验体,看看这老家伙脑子是怎么长的,几句话能想出这么不搭干系的东西。
“陛下?”
“啊?”子受回过神来,以诚待人怎么行?他连忙道:“以诚待人,也不可!”
“哦……是!”
鲁雄有些迷了,耍小手段收拢军心也不行,以诚待人也不行,那该怎么做?
“下棋,下棋。”
这次子受学乖了,不多说,就下棋,下棋也只是很常规的下法,互有胜负,不存在什么刻意输,毕竟有时候太过刻意,总容易适得其反,反正他也只是想打发时间而已。
一夜无事。
次日一早。
“陛下,余化龙求见!”
“传。”
“嗯?”
余化龙看着桌案上的棋局与似乎彻夜未睡的二人,疑惑道:“莫非...陛下与老将军和守夜的将士一样,一夜未合眼?”
“不过是因为朕没什么困意,拉着老将军下了一夜棋罢了,莫要多想。”
子受微笑,看嘛,平平淡淡普普通通。
“你此来何事?”
“噢,是这样...”余化龙挠了挠头,道:“大军突然到来,臣准备不周,才使得大军不得不驻扎在关外,今早关内已是备好了饭食,聊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