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妾霎时红了眼眶,含泪欲滴,我见犹怜,道:“还是罢了,妾身若是说出来,会令大人为难的。”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结果两个美妾顿时就噗通一下跪在了贺放面前。
“你们这是……”
美妾哭道:“求大人带妾身离开这里吧!”
“这是为何?难道苏大人待你们不好?你们可是皇上钦赐的人,他要是待你们不好,我与皇上说去。”
美妾道:“苏大人很好,只是……苏大人不好歌舞,也好女色,可妾身会的就只有这些……妾身容颜芳华转瞬即逝,实在不想再在这里虚度光阴浪费一生……”
美妾悬泪望着贺放,“大人,你就带我们离开吧……若有主子可以侍奉,也好过在这里暗无天日……”
贺放道:“你们也是皇上钦赐给苏大人的人,岂能有如此怨言。”
只不过两个如此貌美的女人,耗损在这冷清后院里,确实十分可惜。
贺放知道,皇上把她们赐给苏折,意在让她们监视苏折。
要么是苏折没有有任何马脚,要么就是他隐藏得太深。这么久过去了,竟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贺放不稳往他怀里倒来,瞬时就让他意志松动。
后来找管家来一问才知,苏折平日里是不碰她们,可也许了她们自由,是去是留也不阻拦。
苏折不想耽搁她们,若是要回宫里继续做舞姬,苏折也同意把她们送还宫中,并亲自向皇帝赔罪。
贺放闻言佯怒道:“苏大人竟敢如此怠慢皇上赏赐下来的人。”
管家应道:“贺大人千万别生气,实在是我家大人……身体不行啊。”
“我看他不是身体不行,而是专好男色吧!”贺放道,“这两人我今日且带走向皇上复命,等皇上处置。”
于是最后贺放把两个美妾装进了自己的马车里,先带回家中。
贺放本也没打算今天就带回宫交给皇帝,先在家宅里安顿下来,当晚便入了其中一人的房,醉倒在温柔乡里。
待第二日,又尽情地享用了另一美妾的身子。
两个美妾保养得极好,身子细腻而富有弹性,变着方儿地取悦贺放。
短短三两日,贺放竟舍不得把她俩送还宫里了。
夜里,美妾坐在贺放身上上下扭动,技巧了得,又湿润紧致,快要把贺放送到了巅峰。
她手指在贺放胸膛上画着圈圈,柔媚无骨道:“大人就不要把妾身送走了好不好?让妾身留下来,天天这样侍奉大人……”
贺放哪里捱得住,一把擒住美妾的腰,用力往上顶,喘气道:“你个小妖精,叫我如何舍得!”
当时从苏折家里出来后,走出一段距离,沈娴终于还是没忍住,轻撩起帘子,窗边留出缝隙,她回头去看了看苏折家的门楣。
他家里没有将军府那般高大阔气,却始终是沈娴心之所系。
沈娴问:“他病得严重么?”
什么时候起,秦如凉倒成了他们两个中间的传话筒了,做着以前他最讨厌做的事——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心心牵念别的男人,他还要告知那个男人的情况。
可秦如凉更见不得沈娴为苏折牵肠挂肚的。
遂秦如凉道:“放心吧,他暂时看起来是病了,可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就是这样病着,反而能免去许多琐事。”
“可我听见他咳嗽了,说话也没什么精神,真的没事?”沈娴还是很不放心。
听他咳嗽的声音时,沈娴心都揪起来1;148471591054062了,他不像是装病的样子。
秦如凉道:“你既然那么关心他,不妨趁贺放走远后再回去看看他。”
沈娴道:“还是算了。”
若要是被发现了去,不是多的麻烦都出来了么。
既然要忍,就一定要忍到底。
沈娴正要把窗帘放下,却看见贺放的马车走了又折返回来,不由狐疑:“他回来干什么?”
沈娴让车夫把马车停到巷口转角的地方,她和秦如凉坐在车上静待,看看这贺放究竟想干什么。
沈娴悬着一颗心,生怕贺放还带有皇帝传达的什么对苏折不利的旨意。
秦如凉在旁道:“你放心,他真要是去对付苏折的,那也只能是自寻死路。据我所知,这贺放除了脑子活泛、花花肠子多以外,没什么本事。”
没多久,贺放就出来了,而且还把苏折家里的两个美妾给塞进了马车里。
苏折不可能让他把这俩美妾带回宫里去的,即便甚少人知道原来的姬妾长什么样子,一旦进宫也很容易露馅儿。
所以?
苏折居然让贺放把她们带走,那便是打算用她们来应付贺放的?
难怪那两个美妾妆容精致,衣着光鲜亮丽,一开始就是冲着贺放来的。
等到了贺放手上,她们想来应是有法子在贺放身边安顿下来。
贺放只当这两个女人是宫里的舞姬,因而丝毫不怀疑她们的身份。
殊不知,早已是偷梁换柱过了的。
眼看着贺放的马车悠悠驶远了,沈娴顿时就明白过来,苏折的用意。
后来果真没听说贺放有把什么姬妾送到宫里这回事。
贺悠回京以后,与贺相父子团聚,父子俩也没什么话说。
贺相看着这个曾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终于有所建树,是满目沧桑和感慨。
贺悠长大了,可是他也再不会像从前那样与贺相亲近了。
贺相当然也不知道他在外几经生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