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长时间的手术,经常是干掉三个助手的状态。
想到此处,左慈典又有些担心救援的情况了。
林鸿厚缩着脖子,愈发的乖巧起来。
他现在相信“不是猛龙不过江”的话了,而面对这么多猛龙,林鸿厚突然失去了当地头蛇的兴趣,就好像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小青蛇,既不想吃老鼠,也不想干许仙,就想安安静静的生活。
凌然则始终都是安安静静的做手术的样子。
“镊子……”
“纱布……”
”纱布!“
”纱布!“
凌然飞快的填好了前面病人的腹腔,再道:“后送吧。”
在船上做了几个小时以后,凌然也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妄图一个人将手术从头做到尾的,效率是非常低的,就船上的设备和条件,该后送的病人还是要后送的。
左慈典一边执行命令,一边学习着船上的手术操作。
一波又一波的病人做下来,左慈典也渐渐的习惯起来。
“有危重病人送过来。”巡回护士接了电话,放下不久,天上又响起直升飞机的声音。
左慈典赶紧出门接机,从直升飞机上卸下病人就往回跑。
这时候,一阵海风吹过来,露出了病人的大腿。
剪开了裤面的大腿正面,是一个又粗又长,好似树枝的伤疤。
左慈典的心,一下子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