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得便宜卖乖,满脸嫌弃。
林谧原本打算戴上耳塞默默销魂,可陆遥幸很狡猾的把话题转到分别的事情上,她又不得不把耳朵竖起来。
“我大概这周末就走,周一入职,前两个月适应了到时候应该能周末回来。”可是要花半天在车上,相当于每周只有不到一天能见面,在j-i,ng细点排除睡觉,能面对面好好说话的时间确实十根脚趾头也数的过来。这还是最好的情况,没有突发事件之类。
“哦好。”林谧拖着下巴,半死不活的应声,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外。陆遥幸不满意的皱眉,好什么好!“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
林谧无言以对,顿了顿,“一路顺风?”
“我谢谢你啊,好,你不说我来说。有事情别憋着,不好跟你妈商量的就给我打电话。缺钱花我可以给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以后慢慢还就是。”陆遥幸思维就是有本事随时下流,她把车子停在小区楼下,示意林谧去后座提购物袋。
林谧翻了个白眼,“真麻烦,你不会自己下车在拿。”她把椅背往后方靠,又赤着脚踩在前边的抽屉上蹬了一蹬。咔——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座椅给搞垮了,她本人一个跟斗从前座滚到了后座。
林谧:“......”
整个过程快很准以至于陆遥幸都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发现她的跑车已经给自己这个后妹玩坏了。她绝望闭了闭眼睛,在睁开眼同时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你tm等着给我r_ou_偿一辈子吧。”
林谧追着陆遥幸下车,又跑回去想把椅子按回去,发现它的构造跟陆遥幸之前那辆大众不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给玩坏的。林谧心知这回陆遥幸是真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跟在她后头一本正经的说:“一辈子这话可大了,到时候别打脸。”
陆遥幸停顿了一下脚步,回过头说:“反正,不管将来怎么,我现在的想法不变。能在一起一天,我就对你好一天。”
林谧愣在原地,她可能也许或许被告白了,在这月黑风高之夜,咳,感觉略有点羞涩。
陆遥幸站在楼道上等她慢吞吞挪上来,目光落在那双摩擦着裤腿的手上。她暂时把毁车之仇放一放,缓和语气说:“害羞了?”
陆遥幸啧啧嘴,想不到她家姑娘原来是这么的纯情,以前还以为是淡泊到看破红尘了。
林谧这下反应及时的露出y-in冷的笑:“害羞?笑话,跟我告白的又不是没有过,你是最没有情调的。”
陆遥幸笑了笑:“你是指情书?还是玫瑰花?”
林谧还真半仰着脑袋回忆起来,说实话,她就是逞口舌之快,哪有人跟她告白?除了前端时间那轻描淡写的情书,就是小时候的同桌,经常会给她送面包牛n_ai,如果那算是表达某种喜爱的话。
“算了,你说害羞了,我就原谅你。”正直又清甜的说着调戏的话。居然有人能这么脑残,林谧脚下一拐,护着墙壁站稳,脑袋里快速盘算,最后决定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温不火说:“害羞了,行吧。”
林谧推开门,见陆遥幸四下找拖鞋,她连忙走远了点,再低低的说:“你拖鞋在我房间阳台上晒,我帮你去拿。”
陆遥幸盯着她两秒,林谧投降:“早上起来在客厅穿错你的棉拖鞋,不小心踩进水里,于是它就......”转身乖巧的跑去房间拿鞋,“不过,我都洗干净了,绝对不沾染任何气息。”
等了半天,没有想象中的暴怒,陆遥幸在林谧诧异的目光里踩着拖鞋走进客厅,在沙发坐下后,双□□叠成完美的弧度。她偏头看着林谧:“说实话,我以前是不是老对你发火?以后不会了,你不用这样小心。”
林谧愣在原地,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神情认真,于是嘴皮子一掀:“原来你还有个优点,叫做自知之明。”
陆遥幸差点把持不住身上的匪气,要搬起茶几砸人。
林扔到沙发上,例行要蹲在阳台上给绿乌龟喂食。沙发后的噜噜听见动静立刻爬起来,跳上小板凳想往水里伸猫爪。
可惜,陆遥幸自己做主给她‘闺女’的‘未过门婆娘’换了个巨大的水池,它发现把脸贴在玻璃上贴出变形也伸不进去后,于是决定放弃的跳下板凳,选择趴在乌龟旁边继续睡觉。
林谧喂完龟,又捋一把噜噜的皮毛,这才转过身,却发现陆遥幸正安静的在看自己。她拆开一袋牛r_ou_干,撕下一大片叼在嘴里,低里翻出文具说:“怎么了?”
“哦,没什么,”陆遥幸淡定的眨巴眼睛,“我就想你h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面瘫着脸,毕竟不会笑又不会脸红,这种脸部神经薄弱的人,生理学上不知道是不是也比较薄弱。说不定连h的几率也很低。”
林谧神经断了三根,抄起抱枕举过头顶。陆遥幸飞速凑近她的脸,趁机咬走牛r_ou_干。随即听见身后总算有点生气的声音在喊:“......无耻!下三滥!猥亵未成年!”
陆遥幸舔了舔嘴唇上的r_ou_末:“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想象你很高兴的样子嘛,你说实话,是不是把h理解成别的了?小孩子这样可不太好哦。果然,网络对青少年的影响力是把双刃剑,它让你早熟的同时,也让你不纯洁。”
暑假在两人互掐互怼里过去对半,七月末的时候,陆遥幸收拾行李滚去公司,头两个星期虽然很不适应,但她那张说起人话抹了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