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港岛给人看风水,却被那帮人联手起来陷害我……”
“我他妈可是堂堂正正的道祖嫡系血脉。竟然沦落到街边摆地摊,乡下看风水!”
“我活得这么窝囊,我活得这么窝囊啊”
“为了来这里,我他妈连天师印都给当和田玉抵押给当铺才攒齐的路费。”
“我他妈……”
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张思龙一路过来被金锋几个人无情打击讽刺挖苦嘲笑,到了此时此刻终于被金锋逼得骂得发泄出来。
歇息底里的张思龙双目尽赤,用尽毕生的力气狂嘶乱吼,状若疯癫,就跟一只愤怒的野兽一般。
然而,他这一副自苦自怜的样子落在金锋几个人眼底却是那么的荒唐可笑,甚至有些滑稽。
吴佰铭捂住脸,一脸的惨不忍睹。
“他妈的,连你们张家传了一千八百年的天师印都给当了?!”
“你特么赶紧死了算了。”
一边的弓凌峰咳得哇哇响,努力的憋着笑,却是眼泪都乐得淌了出来。
尼玛,见过这么奇葩的。
还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欢乐之后又是悲哀。
堂堂道祖嫡亲后裔血脉竟然落到这种连狗不如的境地,也真的让人唏嘘不已。
金锋静静的不住长流纵横的张思龙,冷冷说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有没有那个胆子跟着我,我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张天师。”
张思龙的眼泪飚射出来,滴洒在脸上却是顷刻间就变成了冰粒。
冲着金锋大声叫道:“我知道你是谁?他们两个都是盗墓贼,而你不是。”
“你用的是鬼针,传自我们张家老祖。”
金锋冷蔑的冷笑起来:“鬼针?!”
“你们张家的?”
“难道就不可以,是我老祖传给你们张家的?”
张思龙顿时变了颜色,双瞳收到最紧处,猛然间张思龙身子再次颤抖起来,仿佛想到了某个惊世骇俗股的传说,尖声狂叫。
“你是赊刀人!”
“你是赊刀人!”
乍听这话,吴佰铭跟弓凌峰面色剧变狂变,齐齐望向金锋,手里嘴里的烟和家伙什全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