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派对只能在机甲驾驶员之间举办,从r_ou_眼上来看只能看到地下机甲成排,眼睛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可是在线上生活里他们几乎应有尽有。相对来说也算是节约了资源。
泰坦的人对这种c,ao作模式都比较陌生,不过好在宴池人缘不错,不少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主意,没多久,宴池就连虚拟宴会具体形式都确定了。
世界构造也是有基本法的,因为毕竟接受机甲系统的监管,因此,不能制造活物,不能制造虚拟的人类,不能产生杀意,否则就会强制下线,以此来保护机甲驾驶员,一旦确认状态危险,不仅会强制下线,还会发出警报。
因此即使是大脑在数据之下喝醉,沉睡都是安全的。
胡安娜等人摩拳擦掌,宴池翻出记事本一条条把想法列上去,嘱咐死神帮忙记录,等到约好时间之后散开,宴池才独自去往阿尔忒弥斯的办公室。
他认识路,也认识人,即使是从前作为死神的驾驶员,没有预约也没有阿尔忒弥斯的同意,想见阿尔忒弥斯也不是一件太难的事,现在他是另一个军团的军团长了,虽然权重不能比,但其他人也不能阻拦他了。
宴池长驱直入,如同带着刀锋而来的少年战神,面容坚定,心如止水,推开阿尔忒弥斯的办公室门,端正坐着的阿尔忒弥斯已经看着门口了。
她微微一笑:“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请坐。”
彼此之间心知肚明的感觉有一种奇妙的协调感,宴池顺从的坐下来,诚恳的看着阿尔忒弥斯:“请您给我这个机会,我希望能够亲自逮捕莫里斯。”
一般说来,通缉犯的逮捕工作不在军部手里,因为这牵涉到了立国宪法,不走军法处而从政府那边的大法庭审判,因此也由国会所控制的唯一武装力量——警察进行抓捕,像是莫里斯叛变这种情况,就需要警察获得罗曼诺夫军团的无条件帮助,从而成功抓捕。
这之间的主次关系绝对是警察为主,罗曼诺夫军团只能为辅,这也是国会争取许久之后的正当权利,而宴池所要求的就和这条背道而驰,并且试图c-h-a手罗曼诺夫军团的责任范围。
不过由于泰坦和罗曼诺夫军团不仅在同一系统之内,而且彼此之间有依附关系,总是很好协调的,唯一的问题是,宴池最重要的要求:亲手抓捕。
阿尔忒弥斯微微挑眉:“为什么?”
她这幅样子,看不出来一点意外,更没有被宴池突然的要求打得措手不及的反应,一般人或许多少会分神感到挫败,怀疑计划是否能够成功,但宴池并不算一般人,被艾尔维特打击过后更是千锤百炼,闻言只是坐直了身子,往前探了探,语气急迫:“他是从我的战舰上离开的,我必须要知道为什么。您也应该知道了,在泰坦号上他曾经来找过我,留下最后的留言,我相信他并不是和我最后一次分开之后才突然有了借机脱离的想法——我想知道为什么,我太了解他了,我既要对他在我的战舰上逃脱的事实负责,又出于私心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这么选择。”
阿尔忒弥斯岿然不动,宴池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回想一下自己的要求,很快的补充:“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十分冒昧,但仍然希望您能允许,我可以从旁协助,什么也不主导,但我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希望您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这种心态在死神的预期之中,他只是没有料到宴池这么沉得住气,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是安排好了晚上的娱乐游戏,才来请求阿尔忒弥斯的允许。
说不上是不动声色了,还是不可捉摸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长大了。
死神很欣慰。
而阿尔忒弥斯的思考也告一段落了,她十分平静,艾尔维特般的平静:“可以,但是你必须做到,不感情用事,不干扰判断,不争夺指挥权。”
宴池没有料到她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十分干脆的表示同意:“我能做到。”
阿尔忒弥斯打量着他的脸,显然还有些未竟之言,宴池等待着,阿尔忒弥斯慢悠悠的仿佛自言自语般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但你作出决定的速度,仍然让我吃惊。”
你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吃惊啊,宴池默默吐槽。
阿尔忒弥斯继续说:“既然你要求这个追查和追问的权力,那么我给了你,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宴池并不确切的明白阿尔忒弥斯对他的“希望”究竟是什么,可阿尔忒弥斯的眼神说明那是一种需要意会的复杂东西,于是根本没有开口问,而是有礼有节的告辞出去了。
这条走廊他曾经和莫里斯一起走过,那时候他们久别重逢,彼此之间却毫无隔阂,现在宴池再次经过,却意识到两旁的人看着他的眼神都含义丰富。
他们自然不会用有色眼镜看待叛徒的朋友,但宴池自己已经觉得物是人非,不是滋味了。
比起逃避,宴池总是更喜欢直面真相,他不能接受坐等别人来告知自己莫里斯究竟是怎么了,宁肯自己争取去追寻答案,在这之前就做好接受一切原因的心理准备,然后去亲手抓住他。
宴池自认为算是个开明而坦荡的人,他也坚决否认自己识人不清,对莫里斯不够了解的论断,只想亲自去验证,为什么。
他总会知道。
晚上,派对准时开始。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