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刘氏心里反而有些惴惴起来,她低声道:“二小姐,我说的话……”
周少瑾笑了起来,道:“这样的话你可行万别说了,要是被人听到了可就麻烦了。我年纪小,又是晚辈,别人只当是四老爷居心叵测……四老爷要是背了这名声,一辈子就别想做人了!”
前世,她曾经受过这样的苦。
今生,她又怎么能忍心让程池受她受过的苦。
情难自禁……一个人若是把自己的声誉都不要了,她还凭什么去怀疑别人到底是看中了她的颜色还是看中她的人。
就算是看中了她的颜色又怎样?
周少瑾生平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心平气和。
她继续劝告樊刘氏:“不管池舅舅有什么样的心思,他对我们的好你却不可视而不见?若不是池舅舅。我怎么能从程许的手里逃脱,就凭这一点,我就一辈子都感激他。你不刚才不也说了吗?我年底就及笄了,到了嫁人的时候。池舅舅不过是我们家的姻亲,我因为姐姐的缘故,才能喊他一声‘舅舅’,我现在和父亲在一起。他难道还能管了我的婚事不成?这件事你就管了。我心里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