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会会!”邢六连连点头,上回在林老先生那里还想着对林姑娘献殷勤呢,这点粗活儿哪能不会啊,可惜让林姑娘一句“君子远庖厨”给关在门外了,他到现在还有些郁郁寡欢呢。
老堡主赞许地点点头:“好好好,去吧,厨子说最近柴禾贵了不少,你去城外的山上给他砍一些回来劈好,省得花银子买了,不用多,够烧个把月就可以了。”
邢六脚一崴,差点摔下,回头苦着脸道:“厨子还会跟老堡主说这些话呢?老堡主您直说吧,我究竟做错什么了?”
老堡主胡子一瞪:“什么话?我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吗?再胡说劈两个月的!”
邢六噎住,不敢再吭声,转身忙不迭跑了。
老堡主转身笑呵呵地对鹊山道:“如今咱们也算一家人了,云大公子今日不妨就在这里吃顿便饭,不必见外。”
鹊山笑着拱手:“却之不恭,多谢老堡主美意!”
老堡主又问:“不知流云公子可在医谷?”
鹊山笑道:“在的,算算离老堡主复诊的日子也差不了几天了,老堡主可要晚辈回去带个话,让师父过来给您瞧瞧?”
老堡主连连摆手:“我们都过来了,哪有让流云公子亲自登门的道理,该我们去医谷拜访才是。”
鹊山笑起来:“老堡主是前辈,师父过来也是应该的,不过老堡主与堡主还没去过我们医谷呢,去看看也好,我今日回去就向师父禀明此事。”
老堡主连声称“好”。
这边说话的功夫,连慕枫起身带着墨远去洗脸,墨远只觉得这一天脸都丢尽了,恨不得将脸摘下来扔进盆里不要了,洗完之后在屋子里磨磨蹭蹭不想出去。
连慕枫担忧地看着他:“会不会哭伤了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墨远让他说得脸热:“我有那么娇弱么?”
“自然不是。”连慕枫专注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今日见到我的家人,你可放心了?”
墨远哭过一场确实心绪平和了许多,只是有些难为情,顿了顿才偏过脸点头:“嗯。”
“以后可别再哭了。”连慕枫轻抚他脸颊,只觉得他此刻羞窘的模样将心里挠得痒意横生,忍不住捧着他的脸转过来,俯身在他唇上啜了一口,抵着他额头低声道,“你这么在意我?”说着又亲他。
墨远立刻软了身子,颤着眼睫轻喘起来。
他在外面能不动声色地掀起腥风血雨,在连慕枫面前却永远是这么一副全身心依赖的柔顺模样,连慕枫心口悸动不已,捧着他脸颊的手移到他脑后,小心翼翼将他抵在门上,噙着他的唇深深吻进去。
墨远闭上眼迎合,让他舌尖往喉咙里面一顶,顿时哼出声来,想着院子里几个人都是耳聪目明的高手,又急忙忍住,脸上烧得厉害,抬手推连慕枫。
连慕枫不退反进,弯腰动作轻柔地将他抱起,脚下却急得生风,三步两步就到了里面小隔间,放下他后再次将他狠狠吻住。
“唔……”墨远眼角染上胭红,手不受控制地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哑着嗓子含糊着喊他,“慕枫……”
“阿容……你哭得我心疼死了……”连慕枫小心翼翼抱着他,灼热的亲吻暴风骤雨般落在他脸上各处,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边亲边低声道,“我想亲你……特别想亲你……”
墨远听着他的话,一阵激流窜遍全身,不禁轻颤起来。
连慕枫偏头咬住他耳垂,听着他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骤然一阵热血汹涌地往下奔去,不禁松开他的耳垂,疯了似地探入他耳蜗舔吻。
“啊——”墨远顿时受不住,咬住唇偏头想要避开,身子下意识往后退,却不当心碰到脸盆架子。
“哗——”架子骤然倒地,铜盆落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响。
墨远狠狠闭上眼,羞愤欲死的神情攀爬至脸上。
“站这儿别动!”连慕枫松开他,喘息着在他脸上亲了亲,飞快地推开后窗跃出去,瞄了眼左右跳上房顶,做贼似的飞身跳到旁边的树上,将之前不耐烦院子里j-i飞狗跳爬到树上躲清闲的肚肚一把捞住,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原路返回隔间。
墨远:“……”
这时外面的门“砰”一声打开,老堡主与连堡主听见动静急慌慌地冲进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鹊山一脸无奈地跟在后面:“我看还是别进……”
话音未落,老堡主又“砰”一声将里面隔间的门推开。
鹊山抬手捂住于心不忍的神情,往后退开一步。
“喵嗷呜——”连慕枫将捏在肚肚嘴巴上的手松开,肚肚发出一声不满的嚎叫,甩头就要咬他。
连慕枫轻松避开它的攻击,趁势摸摸它光滑水亮的毛,语重心长地叹口气:“唉,你看看你,太不小心了,下次别再闯祸了。”
老堡主与连堡主差点惊出个好歹,一见墨远毫发无伤地站着,齐齐松口气,老堡主心有余悸地看看连慕枫怀里发脾气的猫:“原来是肚肚啊!”
墨远:“……”
连慕枫继续给肚肚顺毛:“吓到了?别怕别怕,我给你找好吃的去!阿容你去不去?”
墨远愣了一下,忍着笑点点头。
门外的鹊山诧异地转头看过来:“还真是猫啊!”
连慕枫一脸莫名:“嗯?什么?”
鹊山清清嗓子:“哦,没事。”
墨远:“……”
连慕枫怕墨远不自在,拉着他去后面给肚肚翻找吃的,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