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告一段落,银钱也赔付给每个受害的家庭,但是杨家的声明尽毁。
杨建德现是走出家门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戳自己的脊梁骨。
杨莲在事情解决完之后,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家里,听说了此事之后,对宝哥是一阵的数落。
宝哥委屈不已,至于在小姑和大姐回门的时候,发泄出来。
“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数落我,埋怨我,你知道哪些小屁孩在背后怎么说我吗?”
杨莲气的吼道:“什么难听的话说出来,也不至于让你去放火啊?”
宝哥见状,看着大姐用手不断的戳着自己,突然一使力,道:“都是你惹得祸,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把娘和奶关进了大牢,你做什么了,惹了祸眯在家里不出来,当缩头乌龟,还是爷爷去求了小姑,以小姑父娶了正妻为条件,才答应了拿钱赎人,你以为你多高尚,我就是被人骂,家里有坐牢的奶和娘,有个无情的大姐,过了年还没新衣裳穿,他们说我,说我敢放火就不再背地议论我,还认我为孩子王,我要变强,不要他们说我是个没人管教的野孩子。”
周凤珍听了,怒气冲冲的拉着儿子道:“谁敢这样说我儿子,走,找他们评理去。”
宝哥见状,眼泪唰唰的往下掉,使劲一甩袖子道:“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你早干嘛去了,你为了家里的银子,你把大伯欺出了家门还不够,还拿着小姑的聘礼逼着爹做生意,爹就是个种地的,生意亏了,你竟然逼着大伯一家还债,现在好了,爹爹被你指使的不像个男人,对你唯命是从,你却把杨家的家底儿都给了姥姥家,就连过年我们都吃不上,喝不上,我听姥姥说了,你在那里找了男人,打算带着我们杨家的钱去过活,你现在干啥不走,赖在家里你还想要贪谁的钱,小姑的,还是大姐的?”
宝哥此话一出,引得大家都愣在原地,怎么回事,周凤珍用杨家的钱在外养了小白脸?不说不知道,一说出此话,周凤珍伸手“啪”一下打在儿子脸上。
“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你养出孽来了,本打算带着你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没想到,养来养去你还真是杨家的种。知道为老杨家出头。没错,就是我拿了杨家的钱,那也是我应得的,嫁进杨家十几年,我没功劳也有苦劳,为你们杨家生儿育女,拿点钱不应该吗?”
杨俊清听了,上前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生意失败,对不起她,所以处处让着她,不让她干活,不让她做饭,没想到却被她狠狠的背叛,让他平生第一次打了自己的媳妇。
周凤珍见状,含着泪儿道:“养了女儿,自己进了大牢,那不孝女尽然贪图自己的幸福不管我,儿子不理解我,现在你这无能的人还敢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个家如今成了空壳子,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宝哥,娘最后。问你,你跟不跟我走?”
宝哥见状,揉了揉红肿的眼睛,道:“我是老杨家的人,跟你走我丢不起那个人。”
周凤珍见状,看了眼自己的闺女,道:“莲儿,娘最疼你,再困难的时候都没有去找你,生怕给你增添不必要的负担,你都不挽留为娘一下嘛?”
杨莲一脸的鄙夷,道:“娘,论疼我还是奶奶疼我,怎么说我也是老杨家的子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无从阻拦,可你不能带走属于我们老杨家的钱,你身上还有多少,交出来吧,别让我和家里的人恨你一辈子。”
“啪”一巴掌打在杨莲的脸上,周凤珍怒道:“我做人真是失败,以为溺爱两个孩子,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让家里摆脱贫困,没成想竟养出两个逆子。一个光知道吃,一个光顾着自己的没用东西,还有你杨俊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懒汉,我算是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
杨建德终于忍不住发飙道:“我们老杨家没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儿媳妇,趁着现在我们没反悔,赶紧滚,永远不要回来。”
周凤珍以前对着老公公都是哄着捧着说话,但是今天撕破了脸皮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轻蔑地回道:“我嫁的是你儿子,不是你这个倔老头,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杨建德瞬间愣住了,这还是那个。整天哄着哄着说话的那个儿媳妇吗?如今是原形毕露了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气的他直跺脚,指着周凤珍问着儿子道:“这样的媳妇都是你惯出来的,如今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俊清现在没有了主意,来到她媳妇面前,道:“媳妇,只要你把我们老杨家的钱拿回来,好好的孝顺爹娘,我就不会再计较你的过往。”
周凤珍听了,冷冷一笑道:“还让我伺候那两个老不死的,和你这个窝囊废过日子,杨俊清我告诉你,我现在找的男人,样样都比你强,你说我还守着你这个废物做什么?”
杨俊清本想在挽留一下即将破碎的婚姻,但是没想到她却这样决绝,他擦了把眼泪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是缺胳膊少腿,你走吧,滚吧,以后是好是坏都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周凤珍听了,回屋收拾了几件衣衫,挎着小包瞧了一眼自己的儿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还没等离开大门,就看见杨田氏拖着虚弱的身子跑了出来,哭天抢地的喊着:“儿媳妇,你别走啊,你走了俊清怎么办,宝哥就没了娘了。”
周凤珍停顿了一下,回头看来看拽着自己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