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叔叔能否请你坐下来,咱俩好好谈谈“声音很稚嫩,但是语气却很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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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里不下雪,但十一月底的天气,也已是寒风刺骨了。水的温度急剧下降,没一会儿周围水蒸气就消失掉了。
那人的面目清清楚楚的呈现现在夏草一片怒火的眸子里,一身玄衣,黑眉如墨,鼻子挺且翘,唇如点朱,狭长的双眸里一片幽深,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左边唇角斜斜挑起,挂着一抹邪魅的笑。
他就这样趴在木桶的边上看着她,没有什么动作。
但是夏草却希他有什么动作,如果他要对她非礼,她可以拼命的抵抗呼喊;如果他出言调戏、或讥讽、或辱骂,那样她可以反唇相讥,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说不做,就那样挑着唇静默地看着她。但却让夏草感到更深的羞愤和难堪。
唯一能作的就是瞪着眼睛,毫不示弱地狠狠的盯着他。
水逐渐出温到凉到冷,夏草咬着唇忍得住牙齿不打颤,却忍不住身体的颤抖,虽然小小的空间里有一个火盆,但是那个小小的火盆只能散发出那寸许的热度,却不能把冷掉的水暖热。
夏草的嘴唇已经开始发青,被水蒸气薰红的脸,也变得一片苍白,弯曲的双腿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了知觉,木桶里的水面一直不停的波动着,那是夏草一直不停发抖的身动震荡起来了。
此时那楚高笑说话了,而且直身的身来,烛火把他的身影直直的映照过来,那灰灰的影子将夏草整个覆盖,
“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让再进入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你为什么不听话?”语气中甚至有丝莫明其妙的可惜。
夏草听了觉得真是好笑,青白的唇轻启,一声不屑冲出而出,
“哼,听话?凭什么?”
楚高笑好像听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又手抱,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凭什么?我感觉到你好像很怕我,你就不怕我一个不高兴,杀了你吗?”
夏草听了,又是一声冷笑,
“你要杀便杀,悉听尊便,反正我也无力反搞,只要给个痛快便成,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羞辱?我这样就算是对你羞辱了吗?那你知不知道,你不听我的警告,对我来说是对我最大的难堪和羞辱吗?总来没有人敢默视我的话小桃子,你胆子真得是很大”楚高笑的语气里好似对夏草有些赞尚,但是双眸却是黑亮冷幽如寒刀。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夏草听后,似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般,仰首大笑,俯仰间夏草感到视线有些恍惚。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不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奴仆,咱们几乎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倒是好奇,阁下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应该服从你的话呢?”夏草的耳朵里嗡嗡直响,水也不若刚才感觉的那么凉了,凭感觉夏草知道自已可能已经受寒发烧了,但是她仍倔强地睁着眼睛,与楚高笑对视。
“不为什么,只因就我是那样认为的”楚高笑头微仰地睨着夏草说道,身上高贵的气势逼人。
“是,小妇人知道阁下很厉害,可是阁下不觉得纠缠一个妇人,在一个妇人面前逞威风,实在很有**份的事吗?”呼到手臂上的鼻息很炙热的有些烫人,夏草感觉脑子里像是一锅粥那般黏糊,她的意识所剩无几了,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身子抖得像是秋风中萧瑟的落叶。
楚高笑早就看出了夏草的不对劲,但他却仍旧凝立不动。
“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理亏了?啊?”夏草的喘息沉重而频繁了起来,视线已开始错乱和模糊。
意识崩溃,理智开始罢工,夏草苦苦压抑的不满和羞愤,如开启了闸门的洪水般,奔腾而下
“楚高笑,我感觉你很没良心也,怎么说我当初也算地救了你一命,从没想过让你报恩什么的,但是你也不应该恩将仇报啊?你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当年伤了我弟弟,又强行在我身上留下难以抹灭的印记,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就当自已做了回东郭先生,好心被雷劈”
“可是没想到事隔了两年多后你又出现了,又是试探又是警告的,我就想不通了,楚高笑,我明明记得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和纠缠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得令人很讨厌啊能不能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只想和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老百姓,离你的生活应该很远,能不能请你离我远远的……”一发怒,头晕眩的更加厉害了,说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小声呢喃。
楚高笑静静着听夏草的抱怨、牢骚,等到夏草声音弱了下去,才上前,视线稍垂看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夏草,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
见夏草慢慢的没了声响,只余下辩不清的呢喃和不时的头痛呻吟声,便弯下腰,一手绕过夏草的肩背,一手穿过膝下,乍一接触夏草滚烫湿滑的肌肤,楚高笑的手顿了顿,然后又继续从水中抱起了夏草,夏草微弱弱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只能窝在楚高笑宽阔的部喘气。
楚高笑拿起被他变幻了位置的大大的棉布巾帕将夏草裹了个严实,然后抱着她来到了夏草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认真的擦干净她身上的水渍,将巾帕扔在地上。
夏草此时烧得一塌糊涂,浑身都泛起了妖冶的红晕,身体蜷缩成一团,无意味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