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这算是今天的第二更吧?lt;;从回忆中醒来,才惊觉车已到了宿舍楼下。看看手机,还好尚未到宿舍关门时间。我和红薇合力将二人负上了宿舍。当时,我只小心着,没让这捏来扭去的青青磕碰着,却没留意到她的包包遗落在了车上。
我们上楼,安顿好她们两,红薇才小声对我说:“这两天没课,我想回去收拾下,看看明天能不能回家看妈妈。”我点点头,只在她走后,轻轻地关上门。
我美美地洗了个澡,出来就听到心兰在说梦话,只模模糊糊听了几个字,不甚清楚,但只有一句话反复说了几遍,好像是“红薇,对不起。”我想了想,没理出个头绪,只往脸上抹了护肤品,也便上床睡了。
直到第二天临近下午的时候,青青才悠悠地醒来,嚷嚷着头晕。最后,大概是看到中午我出去买回来的吃食,她瞬时酒也醒了,头也不晕了,外带食欲也亢奋了。噢,对了,她是除了睡觉时段,食欲是一直都亢奋的。
青青草草收拾了下自己,就扑了过来。我说:“你得给姐姐留点啊。”
心兰也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不用了,我没胃口,你们吃吧,别理我了。”
我一惊:“姐姐,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起来呢。”
她还是一副软绵绵的口吻:“醒了很久了,就是四肢无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
青青大概是还没吞下食物,含含糊糊地说:“姐姐,你一定是饿着了,我饿的时候也是四肢无力外加头重脚轻。”
我说:“青青,你的这些症状,纯属你个人的自然生理现象,基本可以忽略。”
我转头问心兰:“姐姐,要不待会我去给你买点白粥吧,多少得吃一点。”
心兰还没接话,青青抢先开口说:“给我也带点吧,我不吃素,我要粥。”
我说:“倪青青,想吃你就跟我一起去,做苦力,当劳工,才不辜负我昨晚背你上上下下的一番苦心。”
青青说:“好吧,我也去,给心兰带东西。”
我孺子可教也地赞赏了她一眼,心兰说:“谢谢,要不就用电饭锅煮点就好了。”
我一听,背后有虚汗渗出,想到还未来得及“销毁”昨天那口黑锅的证据,要是给心兰看见,她两年多来,并肩作战的战友白玉堂,被倪氏整形整成了包黑炭,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青青心虚地望了我一眼,明显昨天那偏财运的喜悦,冲淡了她对这口锅的不良回忆。
青青说:“姐姐,呃……煮东西不在旁边看是很危险的,我跟丸子去给你买粥了,我还没吃饱呢,还得再出去觅食。”
我想,难怪你如此积极主动地要跟我出去买东西,原来主要是想解决个人“生理”问题。我走去洗脸池,想把那口锅洗洗。
这时,青青突然喊:“啊~我的手机钥匙,啊,包包没了!”
我头也没抬地说了句:“昨天记得挂你手上了,你再找找。”说完接着洗刷刷。
等我把锅收拾好,走出来,发现青青还在房子里兜兜转转、寻寻觅觅,我想了想,说:“要不给红薇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昨天她帮你放在哪了。”说完,我迎着青青期待的眼神,拿出手机……两分钟后,仍然没打通,只有个女声在不停地重复:“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再服务区内……”
我想了想,打起了青青的手机,通了,但依然没人接。我只好跟青青说:“要不你先换衣服,我们出去吃个东西吧,说不定过一会,就有消息了,要不等你吃饱了,也有力气想办法了。”
我只是提了个建议,青青也是个乐天派,一口就答应了:“好吧,反正那手机也是白得的,丢了也不可惜,只可惜我的照片……”
我耳尖的听到了:“什么照片,青青?莫非是你自娱自乐、自导自演的什么艳照?”
青青翻了翻白眼:“是艳照,赤果果的艳照,无ps、曝光、合成,纯天然、无污染展露我自然天成的野一面。”我闻言,用眼神表示我很感兴趣。
青青无视我眼中的饥渴:“这是19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你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我说:“我只是想看多两眼,方便给班长做个描述,多个念想……”
青青瞪大双眼:“没想到啊,你竟是班长派来潜伏在我左右的线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无视之:“废话少说,赶紧换衣服出去吃东西,姐姐还等着我们呢。”
青青还有些怨怼地看了我两眼,走去换衣服,说:“好了好了。”想了想,又蹦过来,轻声问道:“丸子,你不会真的是线人卧底吧?”
我说:“你要是以后再jp一点,我想我有可能挑起这个卧底大任。”
青青闻言,立马闭上嘴,抓紧时间换衣服。
我们才刚走到宿舍楼下,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一看,发现是青青的号码打来的。青青紧张兮兮地问我:“哎!丸子,你说会不会是哪个贼子,昨天把我的包包偷了,今天挨个打我电话簿里的号码,套取钱财?”
我听她这样一讲,内心也有些忐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接了再说……”
没想到,竟是王炳燃打来的。他说,这包是昨天她送红薇回家的时候,红薇发现落在车上的,她今天回家了,所以只能由他送来。我跟他约了个时间,道了声谢。
挂上电话的时候,发现青青还在旁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