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诺说道:“似乎今天的牌局也没有限定赌注吧??您说没有钱,也一样可以拿别的东西做抵押,比如您的房产,土地,甚至奴隶,我都可以接受!”
江水寒望望琳达,这个笨女人正在暗自兴奋呢,那么一堆极品火钻,如果加工后拿到市场上去卖,最少能赚几十万金币,那可是比她所有的家产加起来都要多上好几倍呢!
江水寒说道:“琳达夫人,您是怎么决定的??”
琳达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可没有在牌桌上中途退出的习惯!”
江水寒看看手中的牌,不雅观的挠挠头,似乎不太情愿赌这局,但是又舍不得那笔钱。
他慢吞吞的说道:“因为一场赌局,输掉全部家产,似乎太蠢了,我只赌台面上的这些可以吗??”
卡西诺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少年,忽然将目光落在了桑德拉的身上,一副sè_láng模样说道:“如果你的情人肯做你的赌注,那么不压家产也可以,反正我最近正想换个情妇呢,”
江水寒脸上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为了牌局赌上自己的女人!”
少年装模作样的一拍桌子,留下赌台上的金币,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桑德拉拉住了,她一副愿为爱郎舍得一切的模样,说道:“好,我代他答应了,如果你赢了,而他不能支付相应的赌注,我就做你的情人!”
琳达心中一动,压抑着心中的恶心,对卡西诺媚笑道:“我没有江男爵有钱,但是我比他敢赌,我把我的家产跟我自己全压上,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您赌这一局?”
卡西诺仿佛这时才注意到她,一副意兴索然的样子,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说道:
“你马马虎虎也算是个美女,不过口说无凭,咱们可要签个契约才行!”
贵族肯签订卖身的协议,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周围的贵族们立刻围拢过来,惊奇的看着琳达在契约上签字画押。
下重注的疯狂刺激感,让琳达也不禁口出脏言秽语。她洋洋得意的翻开了底牌,恶毒的嘲讽卡西诺:“就你这副模样,还想要我陪你睡觉??真是痴心妄想,你还是回家抱你女儿上床去吧!”
琳达手中是一对“王”牌,五张“骑士”,俗称双鬼把门抓五魁,基本上除了碰到“七农民”以及“七农妇”这种百年不遇的诡异牌组,在赌台上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卡西诺不动声色的翻开了牌,周遭的围观贵族们一下子惊叫起来,那赫然是专门克制“双鬼把门的“七农民”!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淡淡说道:“看来今天晚上,我在上床之前得拿根鞭子,否则那些笨女人总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
江水寒也笑嘻嘻的翻开了牌,他拿到的当然是“七农妇”!
少年故作为难的问道:“看来你赢到的赌注,也有我一半呢,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分配啊??”
卡西诺很配合的答道:“她的现金地产当然是由会计统计后,再公平分配,不过这个女人比较麻烦啊。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让她陪我们玩一个晚上,再决定谁留下她,不过先后顺序该怎么决定呢?”
少年坏坏的笑道:“也许我们可以一齐来呢。”
“赌博果然不是一种健康的游戏哟!”
两个人狡猾的笑着,向周围的贵族们宣传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道理。
琳达已经被陡然逆转的牌局给惊呆了,她呆了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输掉了这天大的赌局,不禁娇躯颤抖,愤怒的大声说道:“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牌局,分明是你们联手设计我,这是一场骗局,一场骗局!”
琳达望着桑德拉目光中充满了祈求:“桑德拉夫人,您是主人,怎么可以让这种骗局在您眼前上演呢!求您帮帮我,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
桑德拉幽幽叹息一声,目光中充满嘲弄式的怜悯,轻声道:“我可是提醒过你哟,男人的牌桌不是那么好玩的,是你自己非要跟人家赌,这契约也是你自己签的,你又能怨谁呢?”
这个狡猾的贵妇人,扶着江水寒的肩膀,腻声说道:“琳达的皮肤那么好,弄伤了很可惜的,我看就不要打奴隶烙印,给她弄个项圈戴上就可以了吧?”
江水寒捏着她柔嫩的小手,笑道:“我当然没有问题,要看卡西诺先生的意思想到这个身材风火辣的贵妇人即将成为自己的私家,卡西诺兴奋的用舌头舔舔嘴唇,说道:“项圈当然是要戴上的,不过奴隶烙印也不能少了,我可以把它烫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省得有碍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