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你之言,我军要如何部署。”康熙心下已经有了计较,但还想听听胤禛的意见。
“儿臣以为,如若噶尔丹真的手握大炮鸟枪兵,那以西路军长途跋涉疲惫不堪的状态,根本不堪一击。虽我大清的火器新营建立不久,但我想,这也是一个检验这段时间训练效果如何的机会。”当然,如果能够击溃沙俄鸟枪兵,那正不是证明了火器的威力和火器营必须要发展的必要性么,也让那些对发现火器心存疑虑的人彻底闭嘴。
“好,传令下去,擢索额图,胤褆率火器营全速前进,与费扬古部会合,由费扬古全权调配。再命费扬古,既得噶尔丹踪迹,不比急于追击,休整慢行,待与火器营会合后,再行谋定而动。”胤禛这孩子倒是与他不谋而合,而这孩子近两年来,成长的太快,不得不让他刮目相看,这点恐怕是太子也比不上的。康熙自己也觉得,他的这些儿子里,或者说是所有人中,似乎也只有胤禛是最为让他放心,并且也是最能明白他的人。如果是其他人,对康熙这个帝王而言,如何能容得下一个能明白帝王心的人。可对胤禛,康熙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或者说,即使有,但最终还是信任占了上峰。
二征噶尔丹,胤褆本就憋屈不已,虽他统领着火器营,可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追击噶尔丹,这一路上,就连噶尔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更何况上阵杀敌了。现如今,得了命令,由中路往西路行进,会同西路军,同噶尔丹正面交锋。一想到就要和噶尔丹对上,胤褆便兴奋不已,这就是展示他训练成果的机会,至那帮红毛,他自是不放在眼里,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碰到他胤褆手里,都得玩完。最后消息是真的,否则可就让他白白兴奋一场了。
五月十三,清军于噶尔丹正式于昭莫多开站。噶尔丹得沙俄助力的消息不假,清军先锋部队一出现,咚咚咚的大炮声接连而至,先锋部队反应不及,受挫不前。噶尔丹见此,激动的大笑,这大炮就是厉害,这清军定让他有来无回。噶尔丹令大炮暂停,放出一个口子,诱清军深入,里面更是有以前鸟枪在等着他们,等到了最后,才是他亲兵出动的时候。
胤褆索额图费扬古隐匿在高处,手拿千里眼观察前方的战况,心下了然,费扬古见此问道:“不知大阿哥索相有何高见?”
“将军客气了,皇上有令,一切由将军全权做主。”胤褆恭敬的说道,对于在战场上有真本事的人,胤褆也是佩服的。
“大阿哥说的是。”索额图也附和道。
“那好,西路军兵分三路,两路分别支援索相和大阿哥,一路由我领兵作为先锋,引出噶尔丹的鸟枪兵,大阿哥则带兵集中火力对付鸟枪兵和火炮,无比先解决对方的火炮,而索相则带兵绕道堵截噶尔丹的退路,这次无比要让噶尔丹就此葬身昭莫多!”费扬古将大致部署简略的告知索额图与胤褆,然后再具体商量如何进攻。
三人商议出细则,都是无异议,又等了两个时辰,噶尔丹也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时候,时机便到,费扬古一声令下,开始进攻。厮杀声,枪炮声接连不断,费扬古的先锋因噶尔丹的火力而损失不少,还在胤褆及时锁定了噶尔丹鸟枪兵大炮的位置,展开了进攻。因为胤褆的加入,战况及时得到了扭转,对方两门大炮被炸毁,对方的鸟枪兵亦损失不少。
噶尔丹大惊,这清兵的火力何时这样强了,要说火器,清军的绝对是无法和沙俄对抗的。噶尔丹怎么也想不到沙俄的打破鸟枪兵面对清军的火器时竟如此不堪一击,而沙俄助兵,见情况不妙,也已经有人不听从他的指挥,转身就跑。沙俄的兵的损伤和弃阵而逃,战场上的主动权一下子便握在了清军的手中。胤褆见势而上,逼的噶尔丹带兵连连败退,最后不得不败阵而逃。而就在噶尔丹出逃的路上,索额图也已经早早的等在那,也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
一见噶尔丹的人马,索额图便下令出击,同时命令,缴械投降者不杀,并且要让一只苍蝇都逃不出去。噶尔丹在亲兵的保护下惊慌逃窜,好不容易逃出去,却又见到了一股清兵,噶尔丹顿时绝望,仰头看天,难道他噶尔丹就要命丧于此了?
索额图亲自带兵将噶尔丹一行人包围起来,活捉了噶尔丹,谨防噶尔丹再次金蝉脱壳,索额图命已投降之人验明真身,经与之前得到的噶尔丹画像仔细对比,确定是噶尔丹本人无疑,便将噶尔丹五花大绑,倒挂在马上,回营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