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是最生气的,见好妹妹受了委屈,本自发怒终究忍了下来,受姬灵霜的影响,她所思考的则是如何去应付,这可是关乎女儿家的清白,偷神王纵使为南偷之后,岂能在人不知的情况下行此下贱之事?至于偷神王的意图,柳燕是明白的,但她更在意的非是偷神王的身份,而是孟依仙的清白。1≡2∽3d┨an┨m对于妻子的怒意张少英是领会的,上前盯着偷神王,问道:“你且说是不说?”偷神王不服气道:“说了又怎的?她要嫁我不成?”张少英看了身后诸人一眼,示意大家等待,出手如风点了偷神王四处穴道,运用的是纵横派最高深的点穴手法“三相叠五”穴道一受制,偷神王自然会运力冲击,岂知这一冲之下脑中嗡的一声,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到是在原地的诸女皆是不解,于芳瞧了瞧丈夫好奇的眼神,叹道:“你最好不要知道,否则数日都吃不下饭。”原子明不解问道:“天大地大还有甚麽稀奇的?”于芳无奈摇头,果果笑嘻嘻地向孟依仙说道:“老师不必动气,即便是孔夫子在世也难受此惩罚。”孟依仙芳心未定,身子犹自颤抖不停,全靠云馨托着,见得青舒一众似有得意的神情,亦有了一丝好奇心。果果顿问道:“孟老师,你想知道麽?你知道了一定解气。”瞧着果果那端重有若的神情,与离开玄天派时着实变化甚大。青舒笑嘻嘻接道:“不就是扔茅坑嘛!说着那般神秘作甚?”青舒这一说,花亦荷,胡薇几女顿啊的一声惊叫,当初在逍遥城张少英便是用器宗的抛石车装了大量的粪罐。弄得逍遥城臭气熏天的,一日沐浴三次都觉得脏,数日难有食欲,着实让人心惊胆颤,这可是张少英的老把戏了。
果不久。但听得偷神王嚎叫道:“张少英,我跟你没完,我要阉了你个乌龟蛋。”虽是一句话,但声音渐远,显是偷神王在疾速奔行之中。不一会儿张少英与月仙等三人回来了,他的脸上没有笑意。却有一丝凝重。柳燕关心问道:“可是他?”张少英摇头应道:“不是他”柳燕一愣,不由自主的看向杨管家,杨管家吓得拜倒在地,如此众多的护卫竟然还能被人潜入,若是女主人在。一死都是轻的了。柳燕本欲去扶,张少英拦了下来,向杨管家说道:“我也不怪你,速查清原因才是。”杨管家连连谢恩这次起身来,即便张少英绕过了他他还得写文书向女主人告罪,当前唯有速查清问题出处才是关键。
这是关乎孟依仙清白之事,张少英即停下来整顿,姬灵霜不在。唯有杨管家经验老到,二女显是先被迷香迷晕,帐内并无失窃之物。那迷香杨管家一闻。正是逍遥城美莎阁的“一枕悠然”只是如此一来,究竟是蓄意所为还是作弄尚不清楚。查探了一日,查不出甚麽头绪,杨管家急得团团转,张少英好言安慰,杨管家更是感激。这个男主人行事总是温和一些,服侍起来自是更尽心尽力。当下一众人只得西归。沿途更是严加戒备。唯有柳燕在暗暗叹息,姬灵霜是对的。张少英再爱她们始终是妻子,而那个林梦怡才是张少英心中挚爱,尽管路过房县时张少英未曾停留,但丈夫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二女的注目,熟悉的人,他的每一丝变化都能真实的感受到。一个男人最难忘的便是初恋,最难磨灭的也是初恋,那一丝美好,那一丝憧憬,那错过的遗憾,如果能弥补,哪怕明知是错的也义无反顾,张少英此时便是如此,这一切姬灵霜早已料到了,也早已跟柳燕说了,她清楚自己的丈夫。泾河之水宜疏不宜堵,如果不让张少英弄个清楚,那这个遗憾会一直存在心底,但若让姬灵霜人,姬灵霜肯定不惯这些看似无聊之事,她能不反对便不错了,柳燕很清楚姬灵霜的个性,她们的床第之上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但姬灵霜抛下她,柳燕身处其间颇为尴尬,暂时离开又怕张少英承受不了,不离开难道也要自己陪着去寻她曾经的小情人?只是林梦怡已经死了,姬灵霜为何还如此认为?活着的人又与死者争些甚麽?难道她察觉了甚麽?
晚间,柳燕就寝时便发觉乳下躁痒,白天站着时还不曾察觉,这一躺下便不舒服,一摸之下竟然摸出个纸条儿来,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是姬灵霜的笔迹,前一个是歉字,后一个则是局字,柳燕顿时明白其意,心中也舒坦了些。二女之间常偷偷传纸条儿,当下柳燕封了个木鱼儿还击,让杨管家送了出去。回来时张少英似笑非笑的盯着妻子,柳燕嗔道:“又在打甚麽注意?”张少英干笑两声,说道:“只需娘子高兴,甚麽注意都行。”柳燕是欣慰的,没有了姬灵霜她才发觉竟是如此舒坦,连房事都有了精神。二女之间再情深,丈夫却只有一个,他一个怀抱,一颗心。
宋朝东京,这时整个京城已是沸腾了,整日人言人语,哀声不断,处处凄凉的人声在这个富贵之地显得有些另类。赵恒这些日子简直是焦头烂额,尽管他已经料到了这些情景,但真遇到了还是颇为厌烦的,简直是乱套了,告御状的,死谏的,朝野一片哗然,片刻不息。东门三万四千余众,南门两万七千余众,一战下来大损近一半人力,且石保吉所率东门援军几乎全军覆没,辎重兵器损失无数,大损近两万之众,不过一日功夫,仗也非是这麽打的?伤亡几千人还有的说,伤亡便有五万余众,这可是一条条人命。而这些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寇准,刚愎自用,妄自独尊,意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