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死!」
匕首如长虹贯日般刺出,却只在坚硬的铠甲上划出一道白痕。
「呵,你想杀我?」
鳌拜胸口一阵酸痛,他被踢的倒飞出去。
还没起身,便听见木门被那贱女人关住。
「呸,你这贱人,不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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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玥将刀锋架到鳌拜脖子上,唇角轻扬:「哦?我不是守约而来,忘了我当
初跟你说的什么吗?」
长刀一路向下,滑到鳌拜胯下轻轻一划。
「啊……嗯?」
鳌拜本以为这疯女人要阉了自己,下意识的发出惨叫。
「呵呵,原来你也会怕?」
王玥看着鳌拜软趴趴的jī_bā,蹬掉鞋子,她穿着黑色长袜的玉足踏在那萎靡
不振的肉虫上,左右拨弄。
「死前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玥居高临下,神灵般俯视着鳌拜,好像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样。
鳌拜上下打量了王玥一阵,脸色却转阴为晴。
他嬉皮笑脸道:「不会的,干娘你怎么可能舍得杀俺?」
王玥却见自己脚下那条肉虫竟神奇的回复了活力,不知死活的臭jī_bā竟敢反
抗自己玉足的蹂躏,反而是反客为主,四处追逐冲顶。
「你这小色批,真是死到临头都色心不改。」
王玥笑骂道。
「嘿嘿,若是俺死了,干娘你以后就再也吃不到俺的大jī_bā了,况且,干娘
你裙甲都被yín_shuǐ打湿了,那沾了水的甲面晃的俺眼都要瞎了。」
王玥闻言,低头看向下体。
确实,她裙甲上泛着炫目水光。
隐约可见一道水线沿着大腿滑进丝绸长袜消失不见。
王玥无奈,她拖过来一张桌子,坐在上面,穿着黑袜的湿热香足并成一个脚
穴,枷锁般制住了鳌拜ròu_bàng。
「你这臭臭的女真jī_bā,剁了挺可惜的。这么热这么烫,正好给老娘暖暖脚。」
鳌拜舒服的直哆嗦,女将裹着长袜的脚丫湿热顺滑,柔嫩的足弓紧绷有力。
上下磨弄虽然不如她的穴儿柔肠千转,却自有一番风味。
王玥见他陶醉的模样嫣然一笑,便把一只玉脚伸到鳌拜胸口,以足为笔,画
起圆圈。
「干娘,你的脚可真美。」
那脚像是只小猫,顽皮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摇尾嬉戏。
他一把捏住这,擒着小脚送到嘴边。
妇人的脚趾形状圆润,黑袜下隐约可见涂红的小巧指甲。
「干娘,你的脚可真骚,俺要好好欣赏欣赏。」
王玥脚底踏着在ròu_bàng上,她分开脚趾,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马眼附近的肉肉,
用力的挤压内扣前后轻点。
「呵呵,你这小贱种,一只臭臭的脚丫就让你爱不释手,你们女真人,真是
粗鲁又下贱。」
鳌拜却是咬住袜尖,舔弄起妇人的脚趾。
「哈……好痒……你这坏东西……别咬。」
王玥耳圈红了一片,脚趾被那粗壮有力的舌头舔的酥痒发软,她想抽回脚掌
,却被钢钳牢牢锁住,丝毫不得动弹。
她娇声道:「畜牲,不放手是吧,看老娘踩烂你的坏jī_bā。」
说罢,她脚趾张开,盖住guī_tóu,像是磨刀般上下打磨。
「爽……好爽……啊……啊……」
鳌拜奇怪的看着妇人,明明是她踩着自己ròu_bàng一顿操作,怎么自己却浪的呻
吟起来。
王玥看他疑惑的眼神,情欲更加高涨:「叫娘!乖儿子,叫娘……啊……娘
就……喔……给你看个好东西…」
鳌拜吐出脚掌,乖乖的叫到:「干娘,啥宝贝,给俺看看呗
。」
王玥趁机收回玉足,她左脚脚背顶住ròu_bàng,右脚覆压与上,两只脚合为一个
三角,将那大ròu_bàng牢牢的夹在当中。
一双丝足,带给鳌拜的却是两种感受。
脚背丝滑,挠的他心底痒痒。
脚心柔嫩,又抚弄的他飘飘欲仙。
「干娘,你的脚,技术真好,就是青楼里最熟练的妓女,也不如你」
王玥媚笑着为这半大孩子踩着ròu_bàng:「我回去后,可是用你那木yáng_jù好好操
练过的,养兵一日,用兵一时。你看,在老娘脚下,你可是丢盔弃甲,狼狈的狠
呐。」
鳌拜突然起身,他捡起王玥甩在一边的鹿皮长靴,罩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和王玥
的骚脚。
没过多会儿,鞋里传出噗嗤噗嗤的闷响。
「干娘俺射了,你这足交好生了得。」
鳌拜将变软的jī_bā在王玥小腿上蹭蹭,在黑色长袜上拉出一道醒目的白线。
王玥睫毛一动,她缓缓将靴子穿好,前后走了两步。
「小坏种……竟然射在老娘鞋里,你这是要逼老娘踩着你腥臭恶心的jīng_yè回
去啊。」
王玥说着却是又把玉足从鞋里抽了出来,只见黑色的长袜已经面目全非。
她稍稍分开五趾,粘稠的腥白液体在脚缝间拉出一道yín_dàng线。
「干娘,你好骚……骚的俺真想干你。」
最